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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月之夜,祭壇之前。
慎二襲來,四郎蹤現。
「你來了。」
「我來了。」
「你不該來。」
「我已經來了。」
「你現在走還來得及。」
「我為何要走?」
「好不容易保住一條命,難道還想再送死?」
「我也不想死,只是有些事比生命更加重要我問你,『她』在哪裡?」
「她?哪個她?能用這個指代的人有點多啊。是聖女貞德?是騎士王阿爾托利亞?是阿塔蘭忒?是賽米拉米斯?還是說」
身穿黑衣的神甫嘴角露出了戲謔的笑容,之前先前營造出的莊嚴肅殺的氣氛蕩然無存。
「那個躲在大聖杯里,早就該死了的一縷幽魂?」
「你既然知道了還問?」慎二眼神冰冷,渾身上下散發著刺骨的殺氣,「羽絲緹薩她在哪裡?」
「她啊,大概是在地獄吧,也有可能是天堂,總之不在現世。」
「你殺了她?」慎二身體一晃,臉上血色褪近。
「沒有,是她自不量力,和我搶奪大聖杯的掌控權,結果失敗了,被大聖杯徹底同化。我勸過她別礙事,可她不聽。」
「果然是你殺了她。」
「好吧,就當是我殺了她,那你打算怎麼辦呢?」
「你殺她,我就殺你。」
慎二張開了屬於珀爾修斯的全副武裝,右手「獵蛇之鐮」,左手「雅典娜之盾」,身披「哈迪斯斗篷」,腳踩「赫爾墨斯的羽鞋」。此時此刻,他的心靈仿佛一分為二,一半因為羽絲緹薩的逝去盈滿了巨大的悲傷,另一半則充斥著無邊無際的憤怒,如果憤怒可以轉化為實質,那麼整個空中庭院都將化為灰燼。
「憑你?不可能。」shirou輕蔑地瞥了慎二一眼,「把阿喀琉斯、喀戎、齊格飛、阿爾托利亞一起帶上或許還有那麼些希望。」
「憑我就足夠了。」
對於這樣的回答,shirou顯得很失望。
「看來你已經被憤怒沖昏了頭腦,連敵我的實力差距都認不清算了,那麼多穿越者中總會有幾個腦子不好的,對你抱有過高的期待是我的錯,我還是儘快殺了你,讓大聖杯啟動比較好。哦,不對,你這種品質的靈魂應該達不到大聖杯的要求,啊啊,真是麻煩,我」
還等他抱怨完,慎二已經發動了攻擊,起手即是控制型寶具解放。
「美杜莎的凝視(gaze of the medusa)!」
曾殺死過無數勇者的蛇髮女妖開眼,被那雙黃金蛇瞳捕捉到的物體頓時染上了一層灰白除了那個慎二想要迫切殺死的敵人。
「石化魔眼確實很可怕,但很遺憾,我的對魔力是a,不會被石化的。」
「我當然知道。」
說話之間,慎二快速逼近,獵蛇之鐮直接斬向shirou的咽喉。
對魔力a雖然能夠避免石化,但並不能完全免疫魔眼的效果,只是將石化弱化為「重壓」的效果,影響行動。慎二使用這件寶具,就是要用這個特性來封住shirou的「縮地」!
「變成石像什麼的太便宜你了,我要親手斬下你的腦袋!」
鐮刃的鋒芒照亮了shirou的臉龐,他的表情依舊平靜,仿佛迎面而來的不是利刃而是一縷微風。
在鐮刃即將觸碰到皮膚的一刻,shirou一步踏出,身體划過一道詭異的弧度,以一種幾乎違背物理規則的形式出現在慎二的身側,而後拔刀出鞘。
刀光繚亂,在一眨眼的時間中斬出了六刀,一刀比一刀重,一刀比一刀快。
儘管慎二及時調整盾牌的方向,架住了連續的攻勢,但是透過太刀傳來的連綿不絕地衝擊卻讓他非常難受,不得不向後退去。
乘著這個機會,shirou故技重施,再次利用那難以捉摸的步法出現在慎二身邊,出刀,連續七刀。
慎二無奈,只能再退。hirou再進,連續八刀。
慎二繼續後退,shirou步步緊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