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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擦。。。這可真是極品!」
等聽完這個保姆的話後,方遠山連夾到嘴邊的肉卷都忘記吃了。
剛剛走掉的那個男子,也就是梁雪的前夫邵繼鵬,不僅看上去是個軟飯男,而且真是軟飯男。一個做了十幾年軟飯男、現在還在繼續做著的軟飯男。
根據這個保姆所說,自從他們結婚之後,那個邵繼鵬就去了她爸爸的建築公司里上班。這個男人上班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因為有這麼個遷就他的老婆,老丈人也沒法管,也就隨他去了,反正公司也不差他那幾百塊工資。
老婆疼,老丈人也不管,讓邵繼鵬有了放縱的本錢。九十年代小縣城剛剛興起的卡拉ok、以及歌舞廳,邵繼鵬是那裡的常客,他為了充面子,常常是一擲千金,就他那幾個錢經得起幾花?
沒錢怎麼辦?當然是跟方遠山那個便宜弟弟李大年學了,從老丈人公司里的工程款到工人工資、再到工程設備,沒有一樣是他不敢下手的。
把老丈人辛苦十幾年弄起來的公司掏空後,邵繼鵬又以公司的名義出去四處借貸。那個時候的公司不像現在,還是蠻有信譽的,人家不相信那個口花花的邵繼鵬,但是有他這個老丈人的面子在,人家多少還是願意借貸。
據這個保姆說,由於他爸爸文化水平不高,公司里的錢款賬目全部是請人做得,他只關心總賬。有這麼個「好女婿」在,沒用多長時間就把他公司里的會計給攻陷了。等到上世紀末、年終歲尾的時候,那些討債的找上門時已經為時過晚了。
在梁雪這個「好妻子」的苦苦哀求下,梁爸爸傾家蕩產、賣房賣車,連那家空殼公司都抵擋之後才把那些借貸還清,這也免除了邵繼鵬的牢獄之災。
其實這個時候她已經多少知道了一點自己丈夫的為人,但是想著邵繼鵬能改邪歸正,她還是選擇了忍氣吞聲,以求能好好過日子。可惜狗改不了吃/屎,那個邵繼鵬沒有因為她的妥協有所收斂,反而因為老丈人沒錢給他用了,更加的變本加厲。
靠著一副還算過得去的皮囊、以及三寸不爛之舌,邵繼鵬開始走上了軟飯男的極品之路,到處勾引那些有家室的婦人,不在乎年紀,只要有錢就行。
直到04年邵繼鵬在一次酒後,半真半假的問她願不願意出去賣的時候,這位保姆才徹底的爆發,兩個人打得是天昏地暗,她差點因此破相,隨後兩人離婚,女兒跟她。而她的父親在早兩年公司倒閉的時候就過世了,隨後她的母親也相繼而去。
「嗚嗚。。是我。。。都是我。。。不然我爸媽。。嗚嗚。。。」
看到這個保姆「嚶嚶」的哭著,方遠山嘆了口氣那個軟飯男固然可惡,但這裡面也有這個女人無限度的包容在裡面起了催化劑,要不然也不會到這地步。
抽了章面巾紙遞過去道:「行了,擦擦眼淚吧。」
「謝謝」
接過面巾紙的梁雪哽咽著道了聲謝,那臉上梨花帶雨的樣子、哪是四十歲啊,分明就是二十七八的少婦。胸前那如水蜜/桃般的鼓漲,隨著她的伸手,在白色針織衫下顫顫巍巍的,讓坐在對面的方遠山心頭一陣劇跳。
「我/艹,你他麼真是禽.獸啊,人家都四十歲了,女兒也不比你小几歲,你怎麼能生出這樣的念頭呢?」
在心裡狠狠的罵了自己一番,回過神來問道:「你既然對他死心了,而且也離了婚,怎麼他現在還來找你啊?」
聽到他的問話,這位保姆的臉上頓時紅潮泛起,嘴唇動了動到:「因為、因為。。。」
想說點什麼的她,在見到他旁邊坐著的宋恩熙時,臉如紅布的說不出話來。
方遠山朝她看了看,見到她的目光後、想到她可能有什麼難言之隱,不由說到:「沒事,她聽不懂華語。」
「我。。。他。。他拍了我的。」一句話說完,這位有著成熟/女人魅力的保姆梁雪、頓時低下了頭,後脖頸更是通紅一片。想來在方遠山這位年輕人面前說這種醜事、顯得有點丟人。
「啊」
此時的方遠山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他怎麼也想不出梁雪這樣有著知性魅力的女人、會去拍什麼。
好不容易等震驚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