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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的話,這位保姆梁阿姨又沉默了好一會,最後低著腦袋回到:「我。。。我跟我前夫是。。。」
見她還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方遠山把之前桌上的啤酒起了一聽遞了過去。
沒有拒絕,在接過啤酒後,這位保姆梁姨「咕咚咕咚」的一口氣喝了下去,跟著額頭以及手背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漲紅了起來,帶著一絲迷茫的神色,這位保姆給方遠山講起了她跟剛剛那個男人的故事。
「我跟他小時候家在一起,兩人一塊讀的小學。後來趕上下海潮,我爸從鎮上的機械廠辭工做生意了,在我14歲的那年我家就搬到了縣裡。不過我們兩人並沒有斷了聯繫,逢年過節的時候家人也還會走動一下。」
方遠山是個很好的聽眾,正如他自己所說,他對別人的故事都比較好奇,所以一點也不嫌煩,很是配合的又遞了一聽啤酒過去!
「咕嘟」
在仰頭又灌了半聽啤酒後才繼續道:「我爸爸那幾年生意做的順風順水,家裡的條件也越來越好;而我在高中畢業沒兩年的時候,不顧父母的反對跟他在一起了。我知道爸媽的意思,他們想讓我找個好人家,而且以那時我家的條件、我也確實能找個門當戶對的。。。」
「呃。。。」
打了個酒嗝,這位看起來就是一副養尊處優樣的「梁姨」,一臉傷感的表情道:「那時他家條件很差,我那過世的公公種了幾畝山地,靠著每年養豬、賣山棗的錢勉強度日。我爸媽捨不得我,最後還是原諒了我,給我們在城裡置辦了房子,還讓他去到公司里幫忙。」
「可憐天下父母心啊!你爸媽的心情我能理解。」
聽到他的話,「梁阿姨」臉上竟然出現了悔不當初的表情,嘴裡也開始給他講起後來發生的事情,說著的同時、淚水也順著眼角流了下來。
旁邊的方遠山更是聽得目瞪口呆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