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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青蓮認認真真的想了想,石軒這等說話的口氣,自然也不能夠確定,羊脂玉淨瓶就在她身上,當即笑道:「你有什麼證據,說我老爹偷了藥門秘寶?你這個是誹謗——誹謗你懂不懂?」
「你這小丫頭」石軒伸手輕輕的點了一下子她的鼻子,輕笑道,「不是老子當年橫插一手,你老爹能夠活到現在?他自己都供認不諱,他帶走了玉淨瓶。」
「我老爹死了,沒留什麼玉淨瓶給我。」即墨青蓮很無辜的攤手說道,「也許,留家裡了?要不,你找個人去看看?」
「你和你那老爹一樣邪惡」石軒咬牙道,「這玩意果然是又家傳的,哼,平時那麼清純美麗的形象,都是騙人的——想當年的即墨明鏡,風度翩翩,宛如玉樹臨風,骨子裡卻是比誰都邪惡,居然把祭女給騙了,藥門的奇恥大辱啊。」
「我媽媽是祭女?」即墨青蓮笑問道,她所知道的是,那就是祭女不能夠婚嫁,嘿嘿,看樣子老爹還是真有本事的,果然,把祭女都給哄到手了。
「是啊」石軒點頭道,「你一定也擁有祭女的血脈。」
「祭女血脈是什麼東西?」即墨青蓮發揚不恥下問的精神。
「上古神裔血脈,據說可以溝通仙界。」石軒笑道。
「我是很普通的型血。」即墨青蓮笑道,「在學校做檢查的時候,我驗過血的。」
石軒用力的咳嗽,差點被咖啡嗆死,有些狼狽的抓過面紙,擦了一下子嘴角,這才苦笑道:「謝謝,我明白你是型血了,我也要去查一下子血。」
「我還以為祭女的血的綠色的呢。」即墨青蓮表示出一付很失望的樣子。
「小丫頭,不要顧左右而言它,我就問你一句話,羊脂玉淨瓶在不在你手中?」石軒問道。
「真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東西。」即墨青蓮很是無辜的笑著。
「那個火鳳凰催熟劑,你是怎麼弄出來的?」石軒問道,「你那套說辭,你去騙別人吧,休要騙我。」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你又不是我家花奴。」即墨青蓮正色說道。
「你——你這小丫頭不會真喜歡我吧?」石軒抹著鼻子,有些苦澀的笑了一下子,這小丫頭,老是喜歡吃他的豆腐,家裡養著好看的花奴,還有對她死心塌地的傻子,她就不能夠回去吃個豆腐,逗他這個半老頭,有什麼好的。
「你要是年輕二十歲,我說不準考慮一下子,再說,你也有主了,不說你家的那個玉螺島島主,就是納蘭先生,如果知道我想要收了你做花奴,只怕也會找我拼命。」即墨青蓮笑道。
「行行行,你別逗我」石軒搖頭道,「就一句話,我們的合作,怎麼說?」
「當然」即墨青蓮端起咖啡來,喝了一口,這次的咖啡很是香醇,甜味和苦味完美的融合,稱得上是完美無缺,「你們想要怎麼做?」
「他不是約你玩玩嗎?那你答應就是,到時候我們會安排一些人上場。」石軒說道,「確保勝算,而且,傑克遜那個老狐狸也想要攙和一手,弄點小錢花花,到時候你只管答應就是,反正——不管是金錢還是面子,你都會贏的很好看,如今,各方勢力也都盯著你,你也可以借我們的勢,向各方宣布你有絕對的合作資本。」
「也就是說,納蘭先生借用這次機會,表明姿態,站在我這邊?」即墨青蓮很快就整理出這一堆話題中的主線。
「聰明。」石軒笑道,「只是他不方便直接出面,只能夠用這個法子。」
「我需要付出什麼?」即墨青蓮問道,有得到就有付出,這才是公平交易。
石軒沉默,半天才說道:「冬月廿六,你去洛城即可。」
「就這個?」即墨青蓮微微皺眉,這個條件很優厚,而她的付出,似乎也太過小兒科了。
「是的,就這個」石軒點頭道,「目前就這個。」
「我去洛城,也應該標明姿態,我是納蘭先生罩著的?」即墨青蓮問道。
「他會罩著你——」石軒想了想,終於忍不住說道,「事實上他就是一個孤家寡人,醫藥毒三門,沒有一個直系傳人,也沒有人和他交好,雖然眾人都怕他,但是,這次的斗毒大會,藥門出了不是奇才,如果他沒有人幫忙,恐怕不但維持不了君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