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軋鋼廠副廠長辦公室內。
黃副廠長聽說王科長出事了,神情大驚。
他拍著桌子說道:「老王這個老東西,我早就知道他這些年一直在外面玩花花腸子,我提醒過他好多次,他就是不聽,現在終於出事情了吧。」
劉洪山焦急的說道:「廠長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王大鵬已經帶著人趕去了,他那個人你是了解的,跟咱們不是一路人,一旦被他抓住了把柄,那麼王科長這輩子可就完了。」
聽到這話,黃廠長不滿的看了看劉洪山一眼:「劉洪山,你是不是因為我沒有把你提拔為科長。
你心中有怨氣,所以才對工作不上心。」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黃廠長,您交代我的事情,我什麼時候不跟您辦的妥妥帖帖的?」
「你身為扎鋼廠保衛科的副科長,又是幾十年的老同志了,竟然讓王大鵬這個生瓜蛋子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偷了家,你還敢說沒有?」
面對黃廠長的職責,劉洪山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來。
當然他的肚子裡面有一多的理由可以反駁黃廠長,但是他清楚身為一個下屬,以下犯上是大忌。
所以。
劉洪山很明智的選擇了沉默任由黃廠長將他批的頭都抬不起來。
黃廠長狠狠的發了一通火,心中要舒服多了。
他站起身披上外套,冷聲說道:「王大鵬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保衛科科長,現在我親自出面,我看他還能跟我這個廠長拍桌子不成。」
在黃廠長的心目中,王科長作為宣傳科的科長,其實是一個無關緊要的角色。
宣傳科就會耍一些嘴皮子,就會做一些頂上添花的事情,壓根就沒有那些車間還有後勤處重要。
但是王科長卻是他的一枚棋子現在有人要動他的棋子,他作為下棋的人,如果不作出相應的應對,那肯定會被別人看不起的。
高手過招氣勢很重要,一旦一方的氣勢弱了下去很可能就會敗下陣來。
黃廠長也是一個善於分析的人,很快就清楚了事情的嚴重性。
想到這裡黃廠長的步伐也急促了幾分。
另外一邊。
王大鵬已經帶著幾位保衛科的幹事趕到了,事發地點。
那些工人們正圍著看熱鬧,看到保衛科的同志過來了,紛紛讓開了一條路。
「大家都讓讓保衛科的同志來了,讓他們處理這件事情。」
「有啥好處理的,誰不知道王科長是黃廠長的親信,誰還敢處理他呀。」
「你別亂說話,要是被人聽到了,告到黃廠長那裡,你就遭殃了。」
聽著圍觀工人的那些話,王大鵬心中很不舒服。
現在的軋鋼廠搞得比解放以前都混亂。這其中要說沒有保衛科的責任,誰也不會相信。正是由於劉洪山擔任保衛科副科長期間不負責任,這才導致了這種現象。
他現在當了保衛科長,就應該將這種現象糾正過來。
這樣想著王大鵬的臉色又嚴肅了幾分。
他快步走到王科長跟前冷聲說道「你們在這裡幹什麼呢。這裡是工廠,是工人們生產的地方,不是你們鬧矛盾的地方,你們有什麼事情可以回家商量。」
王科長見到王大鵬走過來,心中就感覺到不妙,聽到這話連忙說道:「領導你放心,我馬上就走,馬上就走。」
說著話他就去伸手拉那個豬八戒媳婦。
但是豬八戒媳婦卻氣勢洶洶的說道:「正好保衛科的領導來了,今天就讓保衛科的領導評評理。
你這個老東西竟然敢去找半夜門子,你覺得你應不應該感到慚愧。」
聽到這話,王大鵬心中大定。
亂搞男女關係要處理的時候最難的地方就是要抓現行。
俗話說,捉賊捉贓,捉姦捉雙。
王科長找扮演門子的事情,是在很久以前發生的,如果沒有得力的認證的話,肯定沒有辦法定罪。
王大鵬揮了揮手,讓兩個保衛幹事衝上去,將王科長抓住。
王科長見此情形,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