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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成也聽說過閻家的名聲,本來也沒有放在心上,畢竟這年代日子過得雖然苦,但是像閻家這種有兩個職工的家庭,比平常人家的日子,還是要好過上不少,至少不會委屈了自家女兒。
現在看到傻柱攔著路說了那麼多閻家摳門的小細節,劉成不知不覺中有點擔心起來,劉玉華也忍不住抿了抿嘴唇,面露遲疑。
「傻柱,你再胡說什麼呢,我們閻家哪裡有你說的那樣!」閻埠貴氣得差點想拿巴掌甩傻柱,只是看著傻柱的大高個,害怕被傻柱反手揍一頓,這才忍了下來。
他拉住劉成的胳膊訕訕的笑道:「老哥,你可千萬別聽傻柱胡說,四合院裡誰不知道我們閻家對兒媳婦兒最好了,就拿黃小翠來說,自從懷了孕,我們閻家是早晨一個雞蛋,中午一頓魚湯,晚上一個白面饅頭的伺候她,這些事大院裡的人都知道的。」
傻柱哈哈一笑:「閻埠貴,既然你們家對黃小翠那麼好,黃小翠為什麼要跟閻解成離婚呢!」
這話直接戳中了閻埠貴的肺管子,閻埠貴支支吾吾半天,在劉成疑惑的目光中,訕笑著說道:「老哥,那是他們之間的感情不和,你也知道現在的年輕人,講究新時尚,不像咱們那時候一樣了。」
閻埠貴這會快恨死了傻柱了,他決定有機會的話,肯定讓傻柱好看,可是傻柱現在站在這裡鼓譟,他也真拿傻柱沒有辦法。
而劉成和劉玉華聽著傻柱講的閻家的事情越多,臉色就越難看一分,眼看一樁曠世良緣就要黃了的時候,許大茂出現了。
他騎著自行車回到四合院,左車子把上一隻雞,右車子把上一隻鴨,後車座上還放著兩斤肥膘,看上去很是豪橫。
見到許大茂,閻埠貴的眼睛瞬間亮了。
老實說,閻家以前跟許大茂的關係並不好,閻埠貴為了薅許大茂的羊毛,沒少編排許大茂和秦京茹是不會下蛋的老母雞。
但是。
傻柱跟許大茂的關係並不好,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還有,閻埠貴剛跟許大茂聯手幹了一把大的,現在應該算是前盟友的關係。
閻埠貴連忙朝許大茂招手:「大茂,大茂,你過來,三大爺希望你能證明一件事兒。」
許大茂本身就是個愛湊熱鬧的人,現在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推著自行車走過去,笑道:「怎麼了,三大爺,哎吆呵,劉成,劉玉華你們也在啊。」
許大茂在軋鋼廠放了多年的電影了,自然認得劉成和劉玉華兩人。
看到傻柱,許大茂癟癟嘴,揚起了腦袋,只裝作沒看到。
閻埠貴走到許大茂跟前,指著傻柱說道:「大茂,一大爺把四合院委託給你管理,我今天要舉報傻柱。」
聽到這話,許大茂頓時樂了:「舉報傻柱,好啊好啊,他幹啥壞事了,你趕緊說。」
作為一生之敵,許大茂是不會放棄任何一個對付傻柱的機會。
許大茂的態度,讓閻埠貴更加的興奮了,指著傻柱說道:「今兒是解成相親的日子,傻柱不知道從哪裡蹦出來,非得攔住解成的相親對象,編排我家的壞話.」
閻埠貴把剛才傻柱說的話,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許大茂聽完,臉色頓時嚴肅起來,雙手插兜邁著四方步走到傻柱跟前,瞪大眼說道:「傻柱,你這是怎麼回事!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的道理,你難道不知道?還有,閻解成比咱們兩個小几歲,就跟咱們的弟弟似的,今天是他的大日子,你竟然生出壞心,要黃了他的婚事,已經違背了咱們四合院要團結友愛的指導方針,我覺得你現在思想有問題,今天晚上我要召開大會,讓你當眾承認錯誤。」
聽到這話,傻柱頓時著急了,硬著脖子嚷嚷道:「不是,許大茂,你就是一個小小的管事員,要不是有劉洪昌在背後跟你撐腰,你算老幾啊你,你還要召開四合院大會,你怎麼不上天呢你!」
許大茂這個管事的,是王衛東指派的,確實沒資格召開四合院大會,但是旁邊不是還有閻埠貴嘛。
閻埠貴可是正兒八經的四合院管事大爺,如果在以往,閻埠貴是不可能會配合許大茂的,但是這會他恨不得拔了傻柱的皮,喝了傻柱的血,自然要站在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