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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門的事情都很順利,夏花辦事確實有一套,我真的很佩服她,所有的事情都被她安排得井井有條,沒有一絲差錯,要是我,絕對辦不到。想想,其實濱盛是你和夏花的舞台,我以後甘心退居幕後算了。」月清影的話,發自真心,和夏花八面玲瓏無事不能的辦事能力相比,她自嘆不如。
「別,濱盛還需要在月董事長高瞻遠矚的指導精神下,才能闊步前進。」施得有意帶動一下月清影的情緒,不讓她過於消極了。
「我呸你一臉黑。」月清影開朗了許多,也會開玩笑了,「別吹捧我了,我說的是真的,等家屬院工程步入正軌後,就考慮讓賢了。我其實還有別的打算,就是做自己最做想的事情——開一家茶館,不圖賺多少錢,只希望在音樂和舒緩的生活中,尋求一種心靈上的寧靜。」
「好,我支持你。慢生活其實是一種很好的生活狀態,人生太忙碌了,會失去思索的空間。」施得是真心支持月清影,他想像中的月清影就應該是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的月清影,而不是奔波忙碌在世俗之中與人應酬交際的月清影。
「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認為你就應該是遠離世間喧囂的女子,一個人在沉靜中守候歲月靜好,現世安穩。」施得腦中忽然冒出一句話,「你若完好,便是晴天。」
「……」月清影沉默了片刻,說道,「知我者,施得也。」就匆匆掛斷了電話。
施得未必真知道月清影心意,卻大概能了解月清影希望過一種什麼樣的休閒從容的生活,每個人都有規劃自己生活方式的權利,但並不是每個人都可以過上自己想要過的生活。忙碌的人,渴望悠閒。悠閒的人,嚮往奔波,人總是容易生活在另外,認為別人的生活才最美好。其實不是,只有內心的清靜和沉靜,才是現世最安穩的人生。
施得剛想靜下心來再練習一遍吐納之法——國慶節快到了,相信國慶期間的單城,在歡聲笑語之中,肯定會有很熱鬧的場景,到時再想靜心練習什麼,就沒有時間了——電話卻又響了。
事情這就多起來了?單城的風雨就要來臨了?施得一看來電,頓時屏住了呼吸……碧悠
碧悠總算來電了,施得立刻接聽了電話,上來就說:「碧悠,你還知道打來電話?」
「對不起,施得,我不是故意不接你的電話,是最近幾天實在是忙得一塌糊塗,而且還有許多事情讓人焦頭爛額。」碧悠的聲音柔柔的,有一絲疲憊和無奈,「我明天回去,見面再和你細說,發生了許多事情,我拿不定主意,得你幫我指指方向。對了,何爺有消息了沒有?」
「沒有。」一提何爺施得心情就沉重了幾分,畢竟何爺是在為他的事情奔波,「等你回來再說好了。」
碧悠有了消息,施得的心情多少舒展了幾分,等碧悠回來,應該一切都會慢慢明朗起來。才這麼一想,夏花的電話又打了進來。
「餵,施得,剛才清影忘了和你說,明天或後天的樣子,我和她一起回單城過國慶,怎麼樣,你歡迎不歡迎?」
「石門的事情不用人盯著了?你家在石門,好好的來單城過什麼國慶?」施得不解,他多半猜到夏花是在石門呆不住了,想來單城湊熱鬧或說搗亂。
「國慶了,都放假了,現在前期工作都準備就緒了,就等國慶一過就正式開工,累了這麼多天了,還不讓人休息幾天?你也太黃世仁了。」夏花毫不留情地指責施得,而且很明顯,她還準備繼續對施得口誅筆伐一番。
得,施得才懶得和她爭吵,他是問她為什麼要來石門,她卻指責他不讓她休息,驢唇不對馬嘴,答非所問,算了,由她好了,只好忙說:「歡迎歡迎,熱烈歡迎。」
「口是心非。」夏花嘟囔了一句,「先想想怎麼盛情款待我吧,掛了,拜拜,再見。erc,或者是erctcaafvrta…¨」
「……」施得徹底被夏花打敗了,夏花胡鬧的時候,她的風采無人可比,她的創意無人可及。
單城的國慶節要熱鬧了,碧悠要回來,月清影和夏花也要回來,國慶就要有一場前所未有的大團聚了。施得心情大好,月清影和夏花先不用說,碧悠的事情等她回來了,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