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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的腦洞補不滿,只好和古人一樣,推在神力之上。
這時候,小道士提醒我們說:「既然絲是吸血的,我們六人在場,可能會遭到攻擊,當下小心為妙。」
陳醰聞言,站起身道:「不會吧,石人俑裡面的人血都給吸光了,要絲還是活物,那裡面不應該還有血吧?」
初八聽得不明所以,問他為什麼那麼認為。
陳醰道:「很明白的一個道理,要青銅壁後面真有個活體在,不把紅絲裡面的血收光才怪。」
他這一說,我心頭一凜。的確,一汪水如果髒得不行,說明它是死水,沒有自我淨化的功能,而活體不再吸血,說明它早就死了,所以血一直留在絲裡面。
想到此,我鬆了口氣,這種結果最好不過,但小道士面色沉重地望著紅絲,顯然並不如此認為。
瞧著他的樣子,我雖不安得緊,但沒去多問。因為以小道士的性格,他想說自然會說,要他不想說,問個十來遍,也不會得到滿意的答案。
眼下我們的目標還是主棺室的暗門,就在我們打算繼續找的時候,小道士淡淡說道:「無需再尋了……」
我們望向他,他道:「從石人俑的扮相來說該是守衛,他們一左一右站立,說明他們身後的青銅壁就是我們要尋的暗門。」
司馬岩比較厲害的一個地方,是對於各種暗門的設計,就好像在前室四個巫女像的青銅壁。要說那是道暗門,我怎麼都不會想到,因為它做得太精巧了。如果司馬岩這種人到了我們現代,估計一大幫富豪都會請著他做保險裝置,那絕對比銀行的安保系統還要靠譜。
聽了小道士的話,初八用刀柄往東面的青銅壁敲了敲,但青銅壁並沒有發出「哐哐」的迴響,而是那種沉悶的「咚咚」聲,好像後面根本沒路似的。
他疑惑看向小道士,問道:「小天師,後面好像是封死的,確定是這裡?」
小道士問我借走了蒙古刀,然後小心往著各處的壁敲了敲,結果除了有紅絲在的那一段,別的青銅壁基本都是發出「哐哐」的回聲。也就是說,就只有石人俑所在的青銅壁和其他地方不一樣。
「該是這裡……」得了確認,小道士淡淡說道:「如果沒猜錯,有東西堵住了路口。」
他這一說我立馬想到了紅絲的本體,但要是那本體能擋住暗門,那得多大?而且它擋在這裡,難道是司馬岩用來專門堵路的?
陳醰說:「不會吧,堵住路口那不成了幾百年蹲守的門神?要這一說,難道司馬岩真是什麼靈能高的神人,能馴服曠古難見的神物?」
小道士眉頭微蹙,道:「若想解開謎團,尋得出路,只得從機關入手了。」
我點了點頭,因為機關能操控紅絲線,必然是和活物有著聯繫。於是我們從剛才初八和寶財踩著的機關尋找線索。
仔細看機關上的方形圖紋描繪著一張奇怪的臉,那臉閉著雙目,線條並不像其它神獸那麼明朗。它的肉有點垮,像一張極度肥胖人的臉。我發揮了自己所有的想像力,也拼湊不出一個大概,心想著:這什麼玩意,長得那麼抽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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