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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夜裡,劉家祖墳上就緊鑼密鼓的忙活起來,按照這位王家風水大師的吩咐,祖墳東南和西北兩角各放了兩個鎮陰宅物件,同時四周各貼了數道驅邪符咒,並且還讓劉三爺請了正統的陰陽先生過來給祖宗安神。
用外面看戲的向缺和王玄真的話來講,這就是一頓瞎逼折騰,要多扯犢子就有多扯犢子,因為這位風水大師讓劉家人做的全是無用功,根本一點效果都沒有。
但偏偏劉三爺還信以為真了,沒辦法,嶺南王朝天的風水師在南方一代名聲太過響亮,人的名兒樹的影兒的,王家出來的風水師就是一個天字號的招牌。
對劉家祖墳沒效果,但是對向缺來講卻是很顯著的,他要做的就是拖延時間,拖的越久劉家的厄運將會越為發酵,等到他們反映過來之時那卻是為時已晚了。
「你家這位風水大師,我看要不回去你跟大伯商量商量,讓他去中戲回回爐重新深造一下吧,干風水師我覺得有點屈才了,現在努努力學個一兩年抱個最佳男配角回來還是不成問題的」
王玄真煞有介事的點頭說道:「你還別說,他真能走個演技派的路子,我他媽要不是事先跟他通過氣,那還真看不出來他在糊弄人呢,妥妥的老戲骨子啊」
「啪」向缺靠在樹上點了根煙,隨即說道:「這麼一整等他們反映過來,事後你們跟劉家可就撕破臉了,你這麼忽悠人,把人家給操的太狠了,小心那位劉巨頭把怒火全都灑在你家身上,能撐的住麼」
王玄真從向缺手裡接過煙也給自己點上,相當無所謂的說道:「嶺南是什麼地方?自古至今那都是一方諸侯割據的地方,一把手是真正的封疆大吏,放到京城也是當朝一品大員啊,我怕個啥?他真敢去嶺南指手畫腳不碰他一鼻子灰我他媽把王字倒過來寫」
掐了菸頭,向缺轉身打了個哈欠說道:「走了,回城吧,這邊已經差不多了,基本上拖個幾天是不成問題了,等他們反映過來那就為時已晚了」
王玄真摟著向缺的肩膀,賤嗖嗖的說道:「趕緊的,一路馳騁,快馬加鞭的往回趕吧,醉讀女人心我他媽有點急不可耐了」
隔天,向缺和王玄真乘機返回京城,而他們身後的劉家祖墳地卻還在熱火朝天的忙碌著。
這個套下的不可謂不狠,直接讓劉家水深火熱的局勢又被澆了一勺子熱油。
當天晚上,飛機落地返回貢府,陳三金也回來等候,只不過陳女王卻已經於昨日離去了,讓向缺略微的有點惆悵了。
王玄真摟著楊菲兒的細腰,賤了吧唧的說道:「媳婦兒,想我沒?我不在你身邊暖床,是不不咋習慣?」
「呵呵······」楊菲兒斜了他一眼,抿嘴笑道:「我怎麼感覺你笑的有點不懷好意呢」
「別鬧,這是一本正經的關心你呢」王玄真有點心虛的說道。
「看你這麼誠心的份上,今晚我允許你可以繼續給我暖床」
王玄真樂呵呵的點了下頭,斜了著眼睛仔細的打量著楊菲兒,腮骨突出,人中線略窄確實跟老向所說的不差分毫啊。
楊菲兒詫異的問道:「你看啥,賊眉鼠眼的呢」
王玄真夾著褲襠淡定的說道:「幾日未見甚是想念,多看幾眼以解相思之情」
進了客廳,廚師已經做好晚飯擺了上來,四人落座。
陳三金扭頭跟向缺問道:「你那邊的事已經辦好了?」
「差不多正在進行中,但也不會出現什麼問題,按照我的要求拖個幾天就夠用了」
陳三金拿過碗筷,然後繼續說道:「這兩天有空跟我出去一趟,有個老人要見你」
向缺看了他一眼,能讓陳三金主動邀請他去的人肯定不是啥簡單人物,他立馬就想到這個所謂的老人有可能就是站在陳三金身後的那棵大樹了。
「行,那就去一趟」向缺沒猶豫,老丈人開口了那能不給個面子麼。
王玄真在對面,忽然賤嗖嗖的問道:「那啥,陳叔,你這好酒不少呢,不喝點啊?」
陳三金一愣,隨即招手說道:「上酒,拉菲還是茅台你們自己挑」
王玄真故作鎮定的說道:「整點白的吧,天有點冷了去去寒氣」
「上兩瓶茅台吧」陳三金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