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小
中
大
陰宗的身份戒指可不是一般的戒指,只有使用者本人才能取下來,別人是偷不走的。
而曦悅也是太著急了,她沒想到半路會殺出個秦賢來,更沒料到他用自己的身份戒指弄了這麼一出,搞得她根本就沒有想好理由應對,一個不注意就露出了破綻。
薛瑛華上前一步,目光宛如利劍般鋒銳,仿佛能將曦悅整個人給看穿,冷聲問道:「曦悅,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說實話。」
曦悅額頭上已經滲出了細密的冷汗,可她仍然強裝鎮定地說道:「宗主,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的戒指也不知道是怎麼被這個瘋子給偷走的,這一切的事情真的和我無關。」
秦賢見曦悅還不承認,眼珠一轉,毫無徵兆地衝上去一把抱住曦悅:「悅悅,我心裡還是喜歡你的,你快跟我走吧。」
「滾開,你這瘋狗!」
曦悅想要掙脫秦賢,不停掙扎,可惜完全沒有效果,就憑她這點實力怎麼可能對抗的了秦賢呢?
就在這時,秦賢暗中將一道真氣注入到曦悅的丹田處。
「啊!」
真氣進入曦悅的丹田,頓時激發了潛藏在她體內的邪功力量。
此時的曦悅再也壓制不住,無法隱藏這股邪功力量,濃郁的紫黑色光芒爆發而出,一股邪惡至極的氣息瀰漫開來。
此氣息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頓時感到了一股難言的壓抑感,十分不適,甚至有想要嘔吐的感覺。
而秦賢做完這一切後,重新回到了樹上,和蘇不謹並肩而立,靜靜地看著接下來的事態發展。
薛瑛華頓時面色一變道:「是邪功的氣息!」
以她大能巔峰的修為,怎麼會看不出曦悅已是邪修之身了呢?
薛瑛華怒斥道:「曦悅,你竟然修煉邪功,你好糊塗啊!」
她是萬萬沒有想到,自己陰宗的修士居然也會修煉邪功。
邪修。
一旦和這兩個字沾上關係,就算被殺上個一百次都不過分。
「可惡,沒想到還是暴露了!」
曦悅臉色陰沉到了極點,她意識到自己是邪修的事已經暴露,此時再繼續偽裝下去也沒有什麼必要了。
「曦悅,這一切真的是你做的嗎?」
薛素夕皺著眉頭對曦悅問道。
曦悅聽見了薛素夕的聲音,扭頭看向薛素夕,露出了詭異冰冷的笑容:「薛素夕,你真是夠命好的,沒想到這都沒弄死你!」
薛瑛華重重地哼了一聲,對曦悅說道:「曦悅,你如實交代,說不定我還能從輕發落,給你留個全屍。」
曦悅既然已經暴露,她也乾脆破罐子破摔,深吸了一口氣,換上了一副冰冷的嘴臉,點頭承認道:「不錯,虛空蠶是我毒死的,而且我父母也是我親手殺死,頭顱是我放在薛素夕房間中,故意栽贓給薛素夕的。」
轟!
在場的陰宗女弟子全都震驚地看向曦悅,只感覺三觀都被刷新了一遍。
下毒毒死虛空蠶也就罷了,可是為了栽贓而殺掉自己的父母,這是一般人能幹出來的事情嗎?
太可怕了。
怪不得天下五方的修士對邪修如此的敵視,為了區區排除競爭者而殺害自己的親生父母嫁禍,能幹出如此喪盡天良的事情,邪修實在是太可怕了。
薛素夕目光有些複雜地盯著曦悅問道:「曦悅,你做了這麼多禍事,難道就為了陰宗宗主的位置?」
誰知曦悅聽了之後,仰天大笑,十分不屑地看著薛素夕說道:「薛素夕,你也太小看我了,你以為我和那些俗人一樣,為了陰宗宗主的位置才做這種事情嗎?你以為我真的稀罕當陰宗宗主嗎?你錯了,大錯特錯。」
「我對地位沒有任何興趣,我只是想等你死了之後,吃掉你的屍體而已!」
此時的曦悅瞳孔已經完全化為黑色,被邪功侵蝕,散發出濃烈的邪惡之氣,令人不寒而慄。
曦悅伸出猩紅的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語氣充滿玩味地說道:「我父母的屍體就是被我吃掉的,吃的只剩下頭顱了,到時候你不要怕疼,我會很溫柔地吃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