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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對於李璋的詢問,野狗卻給出一個讓人失望的回答,緊接著只見野狗再次開口道,「我跟蹤了他們一天一夜,本想趁著晚上再次潛到營中,可是他們晚上根本沒有休息,而是連夜趕路,不過以我的推斷,那個嵬名應該還活著!」
野狗說著把自己跟蹤的經過講了一遍,原來他追上党項人的隊伍後,就一直遠遠的盯著,而且對方變得戒備森嚴,四處全都是巡邏的游騎,他根本無法靠近,只能遠遠的吊在後面,希望可以找個機會靠近隊伍。
最後野狗熬到下半夜,總算是趁著夜色,再加上巡邏的人鬆懈,這才找到機會靠近了党項人的隊伍,不過党項人的戒備實在太嚴了,一晚上根本就沒有人休息,這讓野狗也只能在外圍活動,根本進不到核心位置,自然也不知道嵬名的情況。
不過野狗也並非一無所獲,因為他在路上發現一些帶血的布,明顯是給人包紮傷口後,然後被替換下來的,根據這些布上的血跡來推算,這個受傷的人應該傷勢極重,出血量也極大,這麼重的傷勢能否活下來也是個未知之數。
「有替換的紗布,也就是說嵬名可能還活著,至少沒能炸死他,可是他又傷的極重,所以誰也不知道他是否能活下來?」李璋聽完野狗的話後也是暗算沉吟道,難怪野狗說不知道,現在嵬名是否能活下去,恐怕連他自己都不能確定。
想到上面這些,李璋也不由得有些頭疼起來,嵬名很可能就是李元昊,如果對方在半路上死了當然最好,但萬一沒死的話,豈不是給大宋留下一個更大的隱患?
「大哥,如果那個嵬名沒死的話,不如明年我潛到党項人的部落里,總會有機會殺掉他的!」這時野狗忽然開口建議道,其實之前他也向李璋建議過,自己可以悄悄潛到党項人的營地中刺殺嵬名,只是李璋認為太危險,擔心野狗無法脫身,所以才堅決不同意。
「不用,區區一個党項而已,大不了這幾年花點時間在軍中加快速度推廣火槍,總有一天能滅掉他們!」李璋聽到這裡卻是再次拒絕道,野狗是他的兄弟,他可不想對方冒險,更何況就算李元昊不死,大宋在自己的幫助下也未必會怕他。
刺殺李元昊的計劃沒有成功,但也不能說是完全失敗,不過李璋還是立刻來到慶州,將這件事詳細的稟報給曹瑋,而曹瑋聽後也不由得皺緊眉頭。
「你能確定那個嵬名就是李元昊嗎?」曹瑋聽完後沉思良久,最後忽然向李璋問道。
「八成,不對,我有九成以上的把握可以肯定,嵬名就是李元昊,而且嵬名這個姓本就是党項王族的姓氏,只是知道的人極少,李元昊用這個姓氏,顯然是想恢復党項的野性,徹底與我們大宋劃清界線!」李璋十分嚴肅的點頭道。
「如果真的是李元昊,萬一他只是受傷而沒死的話,以傳聞中他那種高傲的性格,再加上李德明對他的喜愛,說不定明年党項就會大舉進犯我大宋,看來咱們也需要做好準備了!」只見曹瑋這時並沒有怪罪李璋,反而開始為党項下一步的舉動做準備。
「安撫使,我……」
李璋聽到這裡也有些慚愧,當下剛想說些什麼,但卻被曹瑋打斷道:「你也不必自責,這件事成功的可能性本來就不大,能將李元昊炸成重傷已經十分難得了,另外党項這幾年本來就不老實,我也正愁找不到機會收拾一下他們,如果他們敢來,剛好可以給他們一個狠狠的教訓,免得他們再敢南顧!」
曹瑋這麼說並不完全是為了安慰李璋,其實他也的確有這樣的想法,主要是這幾年党項的勢力增長的太快了,之前他被貶官,實在有心無力,今年党項又有所動作,只是他才剛上任,實在不宜與對方開戰,所以才以雷霆之勢威懾了一下對方,等到明年他將慶州整頓一遍後,只要党項敢來,他必叫對方有來無回。
「對了,火槍的事朝廷已經有回覆了!」這時曹瑋忽然又想到一件事,於是再次向李璋道。
「真的?朝廷那邊怎麼說?」李璋聽到這裡也不由得驚喜的道,火槍的威力已經在戰場上得到了檢驗,現在就等著朝廷下令擴編了。
「呵呵,朝廷給了我三千名火槍手的名額,讓我在慶州當地組建,至於火槍等物資會由東京給我調撥,至於火槍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