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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瘋子!瘋子!死到臨頭還要圖口舌之快!我帶來的哪一個血主不是跪地求饒、掙扎反抗?到最後還不是被蟲祖大人吞噬!」箐瑛瘋癲說道。
「血主,血主,呵呵呵。箐師叔,我現在這樣子難道也是蟲祖大人的主人?用自身血肉供養靈蟲的主人?
那箐師叔你又是什麼?為何也能夠命令蟲祖大人?」李修在邁向銀色茅屋的時候,他回頭問道。
「告訴你也無法,我是蟲祖大人的侍妾!用一生侍奉大人左右!」箐瑛眼神崇拜地望向茅屋之中。
「哦!論輩分我是銀潮蟲的主人,師叔是銀潮蟲的侍妾!那我豈不是輩分超過了師叔?哈哈哈哈。」李修說完,他邁步走進茅屋。
「哼!你也要有命當才是!」箐瑛怒懟道。
銀色茅屋不大,裡面只有一張方桌,兩張銀色木椅,銀色木製床榻。
方桌之上有茶杯茶壺,還有一塊棋盤,其上面擺放著數十顆深淺不一的銀色棋子。
李修打量一番,這裡倒像是一個人類居住的地方。只是李修覺得這銀色的物品都有一股非人的氣息,此地主人卻是沒有現身。
李修伸手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蟲祖大人?晚輩李修,給您送吃的來了!晚輩可以給您每天都吃一具我的身體,只要蟲祖大人能夠答應奉晚輩為主!晚輩的身體管飽!」
李修說完,外面的箐瑛已經怒不可遏。
「大言不慚!即使上古御靈一脈的大能,都不能讓蟲祖大人聽命!反倒被蟲祖大人吞噬!你又有什麼資本讓大人聽命?哄騙大人嗎?」箐瑛在茅屋外面大聲罵道。
茅屋之中好似聽到了箐瑛此女的話,整個茅屋都在顫抖。
李修只感覺他的腳下有一股吞噬之力的水流,一瞬間他的雙腿就已經爬滿了如眼珠大小的銀潮蟲。
李修甚至沒有來得及反應,他的雙腿膝蓋以下已經消失不見。
傷口處好似子彈射入身體一般,一顆顆銀潮蟲順著李修雙腿鑽進他的體內。
李修全身法力御起,身上鼓鼓囊囊的靈獸袋飄在空中。
大眼鬼魂魄離體而出,等李修換上自己的鎏金功身體時,他旁邊這具寶血臘肉身體全身都爬滿了銀潮蟲!
只是一瞬間,銀潮蟲如水銀瀉地一般落回地面,而自己的寶血臘肉身體已經消失不見!
一瞬間!
李修只來得及祭出那些靈獸袋,他的身體就已經消失不見!
太快了!
銀潮蟲得是什麼樣的吞噬和消化能力才能有這樣的速度?
李修腳下的銀色水流再次湧出,這一回李修從背包欄直接放出數十具寶血臘肉身體和修煉各種屬性功法的身體,他則是再次鑽入一具身體之內。
整個茅屋此時此刻宛如沸水一般震顫,連同外面的院子都在顫抖不停。
「大人!大人您怎麼了?」箐瑛只感覺與她心意聯繫的銀潮蟲祖大人莫名躁動起來。
神識感應茅屋之中的情況,箐瑛此女瞬間呆坐在地上。
「這這不可能!」
李修鑽入一具土系身軀之內,他漂浮在茅屋之中,眼看著茅屋的地面、方桌、木椅家具全部化成銀潮蟲,吞噬自己拋出去的身體。
更有甚者,茅屋的天蓬和牆面都散落化成銀潮蟲吞噬那些李修的各種屬性境界的身體。
只是片刻之後,除了李修的土系化身,其他被李修放出來的身軀全都被銀潮蟲祖吞噬吃得一根毛都不剩。
數以萬計的銀潮蟲將李修徹底包圍起來,這處茅屋早已消失不見,李修的身前,一隻由數量眾多銀潮蟲組成的巨大銀潮蟲漸漸成型。
李修看見那巨大銀潮蟲的蟲首鼓起一個半身人形。
此人形是一位老者形象,披頭散髮、眼神妖異毫無人性可言。
「蟲祖大人若是可以認晚輩為主,這樣的血食晚輩天天都可以供應!大人根本就不用擔心吃不飽而餓肚子沉睡百年!」李修說完之後,又不屑地望向小院裡的箐瑛此女。
箐瑛此女早已呆坐在小院,她身下的銀潮蟲如潮水一般退去,銀潮蟲向著李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