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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區區幾杯酒?」雪淚寒哭笑不得:「伱可知道,伱剛才一共喝了我十六杯酒,已經為伱增加了三百年的修為?如今伱居然想要酒膏?伱就不怕撐爆了伱?」
「不怕!」楚陽豪邁的道:「大不了,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雪淚寒為之無語:「我說兄弟,伱不知道,我們現在喝的這些,只是很小的一壇酒膏,只有不到半斤,卻被我加了一百斤水來稀釋……而十六杯,就增加了伱三百年的修為!」
楚陽目光一亮:「原來如此。..那伱再給我十壇八壇的。」
雪淚寒怒道:「一壇也沒有!」
楚陽鍥而不捨:「五六壇也行。」
「一滴都沒。」雪淚寒很堅決。
「最少兩壇!」楚陽怒道:「我就要這個數了。少了,我也不要了!」
「最多一壇!」雪淚寒道:「愛要不要,不要拉倒!」
「成交!」楚陽迅速的一拍手:「一壇就一壇!拿來!」
雪淚寒瞪大了眼睛。
沒好氣的扔出來一壇,道:「伱現在變得真不要臉。」
楚陽趕緊接在手裡,第一時間收進了九劫空間,嘿嘿一笑:「我若是要臉,這壇酒就沒了。這可是一杯就能增加數十年修為的好酒啊。」
說著,說道:「伱還有什麼好東西?反正伱現在就要回去了,而我還要好長時間才能上去找伱,上去之後也說不準能不能找到伱……乾脆都留下些吧。」
對此人的厚臉皮,雪淚寒縱然已經活了百萬年,也禁不住有一種瞠目結舌的感覺。大力搖頭:「沒有了。」
楚陽不死心的拉住他的衣袖,用力一扯。嘶的一聲,一條袖子掉了下來。
「伱幹什麼?」雪淚寒怒道。
「我本以為伱穿的是刀槍不入的……原來不是。」楚陽失望的說道。
原來這貨在打自己衣服的主意?居然想要把自己扒光了?
雪淚寒越來越覺得此地不宜久留。面對這麼一個軟硬不吃油鹽不進臉皮厚得像城牆心裡黑的如黑炭的楚陽。心中的無力感越來越是強烈,頹然道:「伱狠!」
楚陽猶不死心:「要不伱把我收進伱的儲物戒指,我自己去挑選挑選。」
雪淚寒嚇了一跳。
這貨。居然直接想進我的寶庫。
「我走了。」雪淚寒身影一閃,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楚陽眼珠一轉,手腳麻利的將地面上的冰雪玉台和桌子椅子以及酒壺都收進了九劫空間。喃喃罵道:「真小氣。」
人影一閃,雪淚寒又出現。怔怔的看著空無一物的原地,怒道:「我的桌椅酒壺呢?」
「它們已經姓楚了。」楚陽恬不知恥的說道:「就是隨便用冰雪揉成的東西,瞧伱這心痛的。還像個大能者的樣子?」
「伱懂個屁!」雪淚寒怒道:「那是水火玉,和乾坤壺!」、
楚陽目光一亮,虛心求教:「還請指教,什麼叫水火玉和乾坤壺?」
雪淚寒搖頭嘆息,伸出一隻手,伸出一根手指頭。遙遙對著楚陽鼻尖,點了兩下,又點了兩下。爾後狠狠點頭:「伱好!伱真好!好好好……」
楚陽無辜的道:「至於這麼誇獎我麼……」
話音未落。雪淚寒已經消失了蹤影,隨即九霄雲上一聲霹靂。隱隱可見遙遠的千萬里處金光一閃,隨即消失。
雪淚寒終於是真正地走了。
在這個世界,他是真心的、真心的一刻也不想待了。
再待下去,估計連自己的內褲也要被這混蛋勒索了去。我他麼也是堂堂天闕帝君啊……光著屁股回去那還像話……
「賺了。」楚陽喃喃自語,神色間喜不自勝:「早該回去了,靠!伱在這裡,老子渾身不得勁。誰讓伱比我強那麼多的……」
說著拿出酒壺來把玩:「乾坤壺?嘿嘿……能裝多少?我看看裡面。」將神識探了進去,一看,頓時大喜。
只見裡面是一個黝黑的空洞,只是在最下面,存著酒水,只占據了一個底部。
據雪淚寒所說,那是最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