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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陳龍象在金陵上層圈子這麼有名嗎?
我不過才到金陵不久,竟然有圈子裡的人知道我的名字了?
彭亦安笑了笑,讓我別意外:「陳龍象和我算一家人,畢竟是我爹的義子,我對這個哥哥知道得多一點不奇怪。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我尼瑪驚呆了,這個彭亦安是省廳二把手的親女兒?
我心裡真心感覺挺詭異的,說不清悲喜。兜兜轉轉,我還是繞回陳龍象這條線了。
不過轉念我也就釋然了,除了陳龍象的這條線,我還有什麼機會向上攀爬?
這個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怎麼會高看我這種鏟屎官一眼?
我就說覺得奇怪,原來是陳龍象的關係在那裡。
或許,這就是命吧。
「陳龍象說你心機手腕都還是其次,關鍵是可以託付,可以信得過,而且潛力巨大。」
「你知道嗎?能得到他這麼高評價的人,整個金陵不到一手之數,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
「所以我就好奇啊,想來看一看。」彭亦安笑著開口。
我嘆了口氣,調侃地問道:「那你覺得怎麼樣?」
彭亦安睨了我一眼,笑道:「一個普通大學生,飛速爬到麒麟堂老大的位置,挑翻臥龍閣。」
「在蓉城太子的手段下,還能帶著弟兄跑到金陵。」
「手段有了,狠辣也有了,缺的就是機會吧?」
「我還挺佩服你的,這種情況下都沒有心灰意冷,還想著東山再起。」
她沒有點明,但顯然已經看穿我來這邊當鏟屎官的意圖了。
而彭亦安在明知道我有這種意圖的情況下還接觸我,我覺得已經在考驗我看不看得懂她的暗示。
多事之秋,她家老子要爭奪省廳一把手的時刻,正是用人之際。
就像當年的漢高祖劉邦,沒有樊噲、韓信、蕭何這一幫人,他自己再牛逼也不行。
我沒有表態,還在斟酌。
說真心話,我是很渴望爬到高處,永遠不必再仰視。這種轉正月薪才五千的工作,老子就算不花一分錢,干十年也只能在金陵買二十平房子!
況且我答應過陳龍象的事情,從沒想過食言。等到他倒下之後,我不知道陳湘雨會給我帶來多少風風雨雨。
如果到時候我還像現在一般是個無名之輩,那我大概只能辜負陳龍象,和她妹妹一道上黃泉看望他了。
之所以猶豫,也是怕陷入這個旋渦粉身碎骨。
所幸彭亦安沒急著要我的回答,而是就此離去。
我和羅書賢去送了她一程,發現這貨竟然是司機接送,還是開的白色法拉利。
羅書賢眼看她離去,又遞給我一根煙。
我點著抽菸,隨口問了句:「那輛法拉利多少錢?」
羅書賢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我會問這種問題,隨後說道:「法拉利f12,大概五百多萬吧。」
我感覺心都抽搐了一下。
關鍵他頓了頓,還笑著補充道:「畢竟是省廳二把手的女兒,她老子應該也不想她太高調。」
我感覺被補了一刀,心都在流血。
草泥馬,五百多萬的法拉利,你告訴我這叫低調?
不過想一想寧挽瀾那輛九百多萬的邁巴赫,我似乎能夠理解了。
還真特麼是···有一點點低調。
羅書賢說這些二世祖的車往往都不會豪奢到哪裡去,真正的豪車還得看他們老子那一輩人。
那會是什麼車?布加迪威龍、勞斯萊斯限量版?
我承認自己見識短淺,覺得很難想像了。
很多人累死累活一輩子,能買個車軲轆嗎?
我將這樣的想法按下,羅書賢便讚賞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說我今天這事幹得漂亮。那個馴馬師斷了兩根骨頭受了內傷,一度進了重症監護室,所幸沒有生命危險。
如果不是我及時處理,恐怕要釀成大禍。哪怕是他,如果真在俱樂部鬧出人命,處理起來也會很頭疼、麻煩。
羅書賢說的是頭疼、麻煩,而並不是怕死了人,也不怕會鬧出的風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