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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x; 「是誰說的有獸『潮』來襲?」南聖四少的大少尚君義沉著臉,冷冷的道。
眾人的目光,齊刷刷的望向了盤膝打坐的葉凌。
尚君義不認識葉凌,瞧見這個身著月白緞長衫的修士十分陌生,眉頭皺起,不悅道:「是你?區區一個練氣八層的修士,也敢在此妖言『惑』眾?」
葉凌並沒有震懾於南聖宗四大弟子咄咄『逼』人的氣勢,依舊是『波』瀾不驚,淡然道:「我派出探路的靈獸去了多時了,不消半個時辰,獸『潮』即至,到時候自有分曉。」
雲蒼宗的魏通、鳳池宗的白秋,以及諸多楓橋鎮散修當中有名有號的人物,大部分與南聖四大弟子相識,見他們來的氣勢洶洶,似乎是興師問罪來的,趕忙給介紹:「尚道友還不知曉,這位是『藥』谷宗大弟子,新晉的煉丹大師葉凌!絕不是欺世盜名之輩,說的話十分可信!」
「對對!葉丹師不僅在丹道一途天賦異稟,戰力也著實強悍,曾與雲蒼宗的強隊抗衡,戰敗曲陽!像這樣的強者,我們自然願意相信!」
「再說了,東靈澤大峽谷凶獸不少,到了夜間,成群結隊,聚集成獸『潮』,也是有的。咱們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還是布置好大陣,在一起抵禦為妙。」
南聖四少聽說眼前這個衣著樸素,相貌並不出眾的傢伙,居然是鼎鼎大名的葉凌,臉『色』都為之一變!
尚君義不得不重新審視起葉凌來:一個練氣期的煉丹大師,至少在楓橋鎮數千年的歷史上,絕對是前無古人的!
至於葉凌的戰力麼,尚君義不難猜測的到,最主要的原因,應該歸結於雲蒼宗曲陽的大意,或者是曲陽不願得罪一位煉丹大師,故意讓給修為很一般的葉凌的。否則以曲陽的實力,土風雙修,無論是防禦力還是速度身法,在他南聖宗大少尚君義面前,至少可以堅持三炷香不落敗。
尚君義『陰』沉如鍋底的臉膛上,終於勉強擠出了一絲笑意:「原來閣下就是葉凌!這兩日楓橋鎮盡流傳閣下的事跡,大名轟雷貫耳!」
南聖宗的三大弟子,聽了都是一愣一愣的。
二少王乾暗道:「大師兄很少恭維人的!除了築基期的前輩,他從來沒有正眼瞧過誰,怎麼今天一見葉凌,連如雷貫耳的話都說出來了。嘖嘖,真是此一時彼一時啊,看來在大師兄眼裡,葉凌的地位,比本宗的築基長老還要高的多啊!」
其他兩人,都抱著跟王乾一樣的想法,紛紛揣測:「莫不成大師兄有爐丹『藥』想請葉凌煉製?」
誰知葉凌根本不為所動,甚至盤膝坐在那裡,都沒有動地方,連抱拳拱手的還禮都沒有,只是不冷不淡的道:「嗯!你們要是沒有別的事情,就幫忙擺陣,為獸『潮』來襲做最後的準備,不然大批強悍的凶獸過處,『玉』石俱焚,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們。」
眾人都是一怔,暗嘆葉凌也太托大了,居然對南聖宗的四大強者如此失禮,這不是明顯的小瞧人麼?
連『性』子最直的魏通,也都懂得這粗淺的禮節,趕緊瞪著濃眉大眼,不住的給葉凌遞眼『色』。
左博明和謝香等『藥』谷宗平名弟子就更不用說了,悄悄的給葉凌神識傳音:「葉大師兄,這幾個人來頭不小,咱們可不能得罪人家啊!大師兄好歹跟他們客氣幾句,免得傷了彼此的和氣。」
葉凌只當沒聽見,依然是我行我素,說完了索『性』閉目養神,把南聖四少晾在那裡了。
只有陸氏大修仙家族的兩大千金,對葉凌投之以青目。陸馨梅給陸雪竹傳出神念:「他要是放低姿態招呼南聖四少,就不是葉凌了!人們見了強者,大多都會趨炎附勢,惟有葉凌不同,因為他本來就是強者!」
陸雪竹微微頷首:「不錯,葉凌無懼於他們當中的任何一個,要是有練氣九層巔峰的修為,就更加了不得了,此次楓橋鎮大比的築基丹,有他一枚!」
南聖宗四大弟子見葉凌如此倨傲,紛紛變『色』,尤其是大師兄尚君義,鍋底般的『陰』沉臉兒,都黑如焦炭了。
「好好好!新晉的煉丹大師果然氣勢不凡,身價是水漲船高啊,就算金閣仙『門』的使者來了,也沒有這麼大的架子!」
尚君義氣不過,忍不住出言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