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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這可是金丹期修士啊!
哪裡是自己可以抗衡的!
徐赤可謂是嚇破了膽子,完全沒有了先前那等勝券在握的模樣,此時就是淪為了階下囚一般,在求饒,想要保住性命。
陸平眉頭微微蹙起,俯視著跪倒在地的徐赤,眼中閃過一絲寒芒。
這徐赤是為刺殺而來,自己何時得罪了對方?
謀財害命?
還是有別的原因?
「是你。」
陸平眸中光芒閃動了一下,緩緩開口道。
他所釋放出的這股力量,並未達到元嬰期,強度在金丹初期,即便如此,都足以制服這徐赤了,可以讓對方毫無還手之力。
「晚輩有有眼無珠。」
徐赤滿臉都是恐懼之色,身體都在打顫,深刻的意識到了自己和陸平之間的實力差距,根本就不是一個量級的。
「冒冒犯了前輩,還請前輩見諒!
」
他想要極力掙扎,拖住時間保全性命。
好不容易修煉到了結晶期,對於死亡,他有著深深的恐懼。
面對徐赤的求饒,陸平目光直直的注視著對方,露出了沉吟之色。
陸平的這個表現,令得徐赤更加誠惶誠恐,汗水不斷冒出,逐漸都開始打濕了衣襟。
他嘗試掙脫開陸平釋放的這股修為壓制,卻發現根本無濟於事,完全就沒法去對抗。
就在他感覺到氣氛快要窒息,要被斬殺的時候,陸平的聲音這才傳了過來。
「這次為什麼出手,你自己講。」
感受到了陸平語氣之中的寒意,徐赤呼吸都變得急促。
作用在他身上的修為壓制,也稍稍的降低了一些,方便他開口。
「前輩,前輩」
徐赤腦海中思緒飛轉,在尋求對策,要怎麼回應陸平。
自己袒露是為儲物戒,謀財害命而來,哪裡還會有生還的可能,必然會被無情抹殺。
與其如此,肯定是要再找另外一個理由,可以保住性命的理由。
「怎麼?還要本座來逼問你?」
見徐赤做出尋思狀,沒有回應,陸平也沒有繼續等待的耐心。
「不不不,前輩饒命!」
徐赤連聲回應,暗暗咬了咬牙,露出一副苦色道:「前輩,實不相瞞,晚輩也是受人要挾前來冒犯前輩啊!那人的實力,遠非晚輩所能夠匹敵,若是晚輩不按照他說的去做,晚輩的家人便會受到那廝的傷害!」
說到這,徐赤露出一副痛心垂首的神色。
「為了我的家人周全,晚輩也是萬不得已啊」
這一番話滿是苦澀,無奈的韻味,聽得陸平都微微蹙眉。
自己所展示出築基期的修為,誰會讓一位結晶修士對自己出手,這其中的漏洞就先不說了。
最大的問題在於,自己才初到這地底修仙界,哪裡得罪了別的人或者勢力?
陸平自認為,自己可沒這麼受關注的。
方才,陸平留意著徐赤的語氣波動,神色變化,就已經察覺到了對方那舉止不太對勁,有裝腔作勢的模樣,十有八九不過是信口開河罷了。
「你此話當真?」
陸平也不多言,徐徐這麼問了一句。
「當真,當真!」
眼見陸平似乎相信了自己的鬼話,徐赤連連點頭。
不過,還未等他多說一些什麼,繼續賣慘,便感覺到陸平的身子驟然一閃,宛如瞬移一般,一下子便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陸平只是這
麼簡單的一個舉動,所帶來的威勢氣息,卻是令得徐赤感到一絲震驚。
因為他感知到了一股超越了金丹期的修為氣息席捲而來,作用到了他的身上。
「這這這」
感知到這股強大的氣息,徐赤瞪大了眼睛,感覺到不可思議。
「元元嬰期!
」
陸平此時沒有收斂修為,移動到了徐赤身前,伸出了右手,一手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