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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破虛空?真是笑話!邢金陀果真是走火入魔,白白浪費了其在上古仙路獲得的煉體傳承!」
距離小鎮數里外,一座矮小的山頭上站著幾道身影,其中一人聽到邢金陀的話後,不屑的嗤之以鼻。
這幾位均是化自在門的修士,也是邢金陀的師兄弟。
「邢師兄,我們真要如此嗎?若是被宗內長老知曉,恐怕會被開革仙籍」
有一人神情猶豫,低聲道。
另外幾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看向為首那名和邢金陀長相有幾分相似的修士。
「難道就眼睜睜看著邢金陀把那門傳承帶進土裡?你我等人當初因為欠缺火候,在上古仙路一無所獲,如果拿到邢金陀手中的傳承,即便沒有仙苗之名,也有仙苗之實。
這樣的機會千載難逢,你們想要就此錯過?如果不是他修為盡失,即便是我也沒把握與他交手,可如今不同了,在我等面前,他只是一位普普通通的武夫罷了!」
邢德山冷聲道:「要想成大事,就得有果決之心,你們若是不想參與,現在就可離去。」
幾人面面相覷,最終都咬咬牙,不再言語,他們知道此刻誰敢擅自離開,必然會被邢德山一掌劈死。
邢德山滿意的笑了笑,「他既然要在三日後武破虛空,那我們就再等三日,到時候看看他如何武破虛空。
放著好好的仙道不走,去走不入流的凡夫之道,邢家出了這麼一個逆子,老爺子差點要被其氣死。」
翌日,一位身著艷紅色長袍的中年人坐在一頭異獸背上,靜靜望著十里外的小鎮。
中年人身後,立著數百名紅袍武夫,全都是七殺殿裡的赫赫有名的高手。
在他身旁,有一名黑甲將軍也同樣坐在一頭異獸背上,身後站著上千名軍士。
這些軍士渾身上下都被甲冑包裹,站如青松紋絲不動,就連呼吸聲,都顯得整齊劃一。
「七殺殿主,你說這邢金陀,真的在試圖衝擊根本不存在的武神之境?」
黑甲將軍突然輕笑一聲:「翠竹峰頂武破虛空,聽起來挺唬人。」
「不管是真是假,我查過此人來歷,十分神秘,所以不能輕視,如若是真的,我等聯手之下,當個奪得此秘法。
如此一來,將軍背後的那位在此間還有什麼可懼怕?」
七殺殿主微笑道。
黑甲將軍沉思了片刻,臉上漸漸露出一抹笑容:
「這次來的天玄武夫可不少,殿主有把握?」
「一群跳樑小丑罷了,武帝之下,皆為螻蟻,只需要注意其中兩人便可,但他們聯手,在我手中也撐不到百招。」
七殺殿主自信坦然。
「如此,甚好。」
又過一日,兩名天玄武夫結伴前來,進了邢金陀的閉關之所。
到了第三日。
眾人看見邢金陀自閉關之所走出,幾步間就出了小鎮,他們紛紛反應過來,連忙朝翠竹峰趕去。
不僅是武夫來了翠竹峰,連一些普通人也跑來湊了熱鬧。
清靜的翠竹峰,頓時湧入上萬人,附近各大山頭都被占據,人影幢幢,猶如大軍臨境。
身為今日主角的邢金陀,此刻正坐在翠竹峰的最高處,他雙眼緊閉,頭顱微微揚起,似乎在感受著什麼。
「世子,他為何要如此大張旗鼓。」
人群里,玉仙子突然有些不解。
「是為了傳承。」
方塵道。
「傳承?」
玉仙子似乎想到了什麼,眼裡漸漸露出一抹恍然。
「如若今日他的領悟,能給在場的武夫帶來些許感悟,或許就能改變武道的局面。」
方塵輕聲感嘆:「要是此舉有所成效,或許在遙遠的將來,邢金陀可以稱聖做祖。」
邢金陀那日表現出來的手段,已非兒戲。
不亞於劍修的攻伐之力,甚至更霸道一分。
這種力量如若被武夫所掌握,或許真能開闢出一條與仙道截然不同的路子。
這位可能成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