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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的地方,就有爭鬥殺戮,有政治的地方,就有暗害陰謀,而實行這些見不得光的手段的人――殺手、死士、刺客還是什麼其他什麼叫法,只不過因地因時而異而已。
在渺遠的東洋島國也有這樣一群人,他們誕生於國內常年不斷的內亂,經受了死亡率高得驚人的殘酷訓練以習得殺人之法,受僱於各種大小僱主實施各種見不得光的任務。與其他西方國家稱之為僱傭兵或者暴徒更加妥當的殺手們來比較,他們更加擅長製造各種「意外事故」,是最適合擔當斥候或間諜的人物,常常敵人還沒有抓到他們的影子就被莫名其妙地幹掉了。
他們的名字已經成為一個國際通用詞彙,人們卻只能在影視作品中想像他們的職業風采。
忍者。
好多人以為忍者就是那種身披黑衣飛檐走壁,用傳統的飛鏢和短刀刺殺對手的武者,殊不知那只是影視作品裡一種概念性的捏造罷了。作為常年遊走在生死線上的高危工作者,他們比任何人都了解與時俱進的重要性,現代忍者已經變得和大多數西方同行一樣熟練使用各種危險武器,只不過他們更加傾向於改造民用科技,使它們變得致命、隱秘且隨手可得。
維達要面對的,就是這樣一群訓練有素的同行冤家。
考慮到其他電梯也會有類似埋伏的可能性,維達果斷地放棄了不安全的捷徑而是從地圖上選擇了一條路程最短的步行線路。這樣遭襲的幾率會大很多也更加費時費力,但卻可以步步為營穩紮穩打。
小心謹慎在什麼時候都是不嫌多的。
空蕩蕩的全金屬走廊,節能燈的冷光,時不時某個機械部件閃爍出詭異的彩色閃光表示它們尚在工作,這裡除了腳步的回音和略微緊張的呼吸聲之外非常寧靜。
忽然,維達感到她風衣里的飛刀在微微顫抖,她的嘴角溢出一絲笑意。
「怎麼了?敵人?……你,你幹什麼!」看見維達停下腳步蕭夢羽緊張地把頭湊了過來,卻被維達拽掉了一根長長的頭髮,略微吃痛的她叫道。
「幫個忙,能把這根頭髮變化成金屬質地麼?」維達又把頭髮遞了回去。
「能是能……要什麼材質的?」蕭夢羽搞不明白維達想幹什麼,但也沒糾結自己被拽頭髮的事情,她知道現在不是任性的時候。
「銀,純銀。」
夢羽隨手拂過,黑絲髮黛已經變化為晶瑩明亮的線條。
接過銀絲,維達從衣兜里掏出兩把全金屬質地的飛刀,小心地用左手將刀柄和銀絲纏在一起,因為純銀質地柔軟只用單手也沒問題。
「去!」
單手夾著兩隻飛刀,維達撒手將它們甩出很遠,用銀絲相連的兩隻飛刀一前一後精準地插進相距大約半米的地板裂縫之中。
「啪!」
清脆的爆響,銀絲迸出一小團火星斷成兩截。
「這是……電?」那團火星在陰暗的環境下很顯眼,所以沒人認為銀絲是被掙斷的。
「恩,現在我們腳下的地板被通電了。」維達笑笑說道。
「……我們站在這,不會有問題麼?」看著維達一臉淡定地說著這種話,李靜雲覺得很不可思議。
「不會,電壓中心應該在更前面的位置,我們應該再往前走到大約那個位置左右,」維達指指飛刀的所在,「才會被跨步電壓毫無防備地擊倒。」
「你是怎麼發現的?」蕭夢羽覺得維達有點神乎其神了,至少自認為觀察力還不錯的她就什麼都沒發現。
「我的飛刀。」維達扯了扯風衣的一角,「是用磁體固定在風衣上的,電流通過金屬時也會產生磁力,而電壓強到一定程度,磁力就會影響飛刀的固定性。」
「那麼……我們繞開?」
「我們不是有這位開路先鋒在麼?把地面變成絕緣體不就行了?」維達輕輕地拍著蕭夢羽的肩頭。
「交給我吧!」蕭夢羽將手放在地面,厚厚的橡膠塑料瞬間覆蓋了金屬地表,鋪設出寬敞的絕緣通道。
「無論是什麼時候看,都覺得這能力太方便了。」維達讚嘆著。
在下個路口拐角,眾人果然發現了一條斷掉的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