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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個人,鳳漓直接從位置上站了起來。
不是別人,正是鳳漓處心積慮讓人帶入京城的呼延則。
現在的他,被人捆綁著,嘴也堵的結實,眼微微的眯著,卻瞧著無精打采的樣,似乎有些不妥。
「攝政王這是何意?」鳳漓定了定心神,到現在,卻沒有看明白鳳湛的意圖。
鳳湛抱了抱拳頭,對著鳳漓說道。「回皇上,下頭有人來報,說是發現雲竿的細作潛入軍中,臣匆匆趕去,竟然發現了呼延小王爺。臣不敢擅自做主,特來請示皇上。」
鳳湛說的那個恭敬,比任何時候都要恭敬。
而且也是便向的表民,他匆匆的離宮,不是為了替自己的女兒報仇,而是為了朝廷的安慰。
什麼叫大義?鳳湛似乎在用自己的行動,告訴眾人,他這就叫大義!
鳳漓又摸索著把手,坐了下來。
「既然是細作,你處置便是。」鳳漓的聲音有些有氣無力。
其實勝負已分,現在也只不過是在看自己會落什麼樣的下場罷了。
鳳漓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可是無能為力。
鳳湛用所謂的細作,就這麼光明正大的包圍了整個是皇宮。
宮裡竟然沒有人攔截,原來,自己以為的盡在掌握,全都是自以為的。
「只是,此事關係到一個人,臣不敢擅自做主。」鳳湛微微的低頭,恭敬里似乎還帶著些許的謙虛。
鳳漓眉頭的川字是越發的明顯了,「何人?」鳳漓不知道,究竟他的身邊,還會註定要失去誰。
鳳湛這才抬起頭來,伸手便指向鳳漓身邊的大公公。
鳳漓的心一驚,甚至連這大公公都驚了一下,趕緊的跪了下來。「奴才從未做過通敵叛國的事情。」大公公身上冷汗直冒。
跟了鳳漓這麼久了,算是鳳漓的心腹,也瞅著富貴不愁了,可誰知道,還要歷經這般的兇險。
鳳漓沉默不語,這個人,為他辦過不少的事情,甚至說,大家都知道,這大公公所做的事,都是按照鳳漓的吩咐做的,代表的鳳漓。
鳳湛如今直指大公公,分明就是指向鳳漓。
「證據!」鳳漓強作鎮定的問了一句。
這一句說完,鳳湛微微的勾了勾嘴角,再次拍手,又帶進了一個人。
準確的說,是一個太監。
這個人進來鳳漓是沒有什麼表情,可是大公公已經面如死灰了。
這個人不是旁人,是這大公公認的乾兒子。
其實,也並不是說著大公公年紀大,只不說好像宮裡頭的習俗一樣,哪一個有權有勢的太監,跟前沒認幾個乾兒子,好像乾兒子這個稱呼已經成了一個職位,一個大多數太監都想要爬上的位置。
大公公對於他這個乾兒子,是真的用心栽培了,也或者是得了眼緣,很多的時候,鳳漓安排下的事情,都是由他來完成的。
尤其是這次看管呼延則的事情,大公公是安排這個乾兒子一手操辦的。
如果這個人已經招了,大公公其實也沒有什麼狡辯的餘地了。
鳳漓雖不知道內幕,但是看著大公公的臉色,大概也都猜到了。
鳳漓苦笑一聲,他終究不是鳳湛的對手,或者終究不是奚雲妝的對手。
這江山,本就是奚雲妝幫忙拿下的,如今被奚雲妝奪了去,到底也不算是冤了。
這個乾兒子倒是實誠,將所有知道的都說了,當然最有用的,便是這乾兒子直接說了,誘導呼延則進京城的事,是大公公安排的,而他也說了,大公公當時已經明確的表示,是鳳漓的意思了。
「皇上,奴才罪該萬死,不該動了別的心思,萬望皇上恕罪!」大公公權衡一二,也沒有狡辯,都應了下來。不過,這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他是要將所有的罪名都自己承擔了。
鳳漓笑的越苦了,他也許可以厚著臉皮將責任都推下去。
可是棄車保帥這一招,恐怕在場的人都能想到。
可是即便能保住位置,恐怕日後的處境更將的艱難。
而也會讓文武百官,越發的瞧不起。
不過現在,百官們對於鳳漓已經是很失望了,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