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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文韜武略,樣樣不凡,能得二皇子一人,乃是我大宇之福。」韋氏一門,韋英侯之妻。更是大聲的讚揚。
其實,韋氏一門並非是大宇之人,而是烏那國的皇族,大宇滅了烏那國之後,就封了這韋氏一門為侯。當初,本來皇帝事要將韋氏一門滅門的,韋氏一族才讓貢出韋貴妃這個美人,送與皇帝。
這韋貴妃也是厲害的,原本這烏那國也不過是個彈丸小國,即便是進宮,也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貴人,可現在,卻做到了僅次於皇后的位置。而原來的侯爺,現在也封了異姓王。
韋貴妃的弟兄們,也都各個封了侯爺。韋氏一門可真是演繹了一場,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戲碼。
且,韋氏一門各個都有心機,短短數年,在朝中的勢力,已經壓過了皇后的母家,戚相一門。
皇后一門的人,聽到韋英侯夫人這麼說,一個個的臉都壓下來了。一個皇子怎麼會配成大宇子幸,若這樣的話,那將置於太子與何處。
「侯夫人這話,倒是讓人容易誤會。」就連戚側妃,這會兒也察覺到了不妥,忍不住開口。
「哦?本宮倒想聽聽,會引起什麼樣的誤會?」韋貴妃的眼眸一轉,就落在了戚側妃的身上。
戚側妃幾乎是下意識的,就將頭低下,不敢與韋貴妃直視。更枉論是大義凜然的斥責韋氏一門了。
皇后瞧見戚側妃這樣,心中自然是不悅的,只覺得當初就不該估計戚府,迎了這麼一個軟弱的側妃進宮。
「自然是誤會二皇子包藏禍心,畢竟,能是我大宇之幸的人,就從來只有,東宮太子殿下。」奚雲妝的聲音,帶著特有的清脆,傳遍了這殿中每一個角落。
看到奚雲妝能這麼坦然的替太子說話,戚側妃的心裡是很複雜的,隱隱的是有些嫉妒。可是,看到戚氏一門,聽到奚雲妝的話,一個個都露出笑臉的時候,心中只覺得,恐怕,若是以後再針對奚雲妝,相府的人也都不會支持她了。
對於皇后的心思,戚氏一門並不知道,現在,她們露出笑臉,一來是慶幸有人敢公然與韋貴妃對立,再來是高興,武將一直都沒有表態,現在奚雲妝公然與韋貴妃對立,是不是也代表了奚將軍的態度。
「奚姑娘不愧是德靜師太的徒弟,見識果真是不一樣。」相府夫人聰明的沒有將奚將軍拉出來,而是將德靜師太的名號提出來,似乎在這裡,有意的美化奚雲妝。
奚雲妝聽後,這隻有笑而不語。
當然,皇后心中自也是高興的很,「好了,都不過是些玩笑之言。」表面上卻要不動聲色的,將此事給壓下去。
心中卻是對奚雲妝更加的滿意了,怪不得德靜師太說,奚雲妝是有些膽識的,如此瞧來果真如此。
「今日到底是本宮欠思慮了。」韋貴妃能走到今天這一步,自然是能忍旁人所不能忍的,明明已經失利兩次了,可是卻能一笑置之,似乎不放在心中。
而鳳易的目光落在奚雲妝的臉上,似乎盯了良久,突然一笑,轉身從一旁的吩咐了幾句,才又安穩的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因為韋貴妃這麼一笑,場面似乎也緩和了許多,這宴會自然是正常的進行了。
給韋貴妃過生辰,少不得送禮這一環節,不過,第一個出場的,竟然是衛喻蘇,她從座位上站起來的時候,手中捧著一件銀白色的舞裙,上頭不知道鑲的什麼碎片,在燭光下,散發著奪目的光彩。
「臣女衛喻蘇,祝貴妃娘娘,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衛喻蘇說著,就跪了下來,雙手將這衣服呈上。
對著這件衣服,韋貴妃倒是有幾分的期待,隨手一指讓人將這衣服給取了過來,當眾打開。且不說這件衣服設計上是多麼的獨特,單就這奪目的光彩,就非常符合韋貴妃的心思。
「衛姑娘倒是心思靈巧。」衛貴妃微微的點頭,毫不吝嗇的稱讚衛喻蘇,倒是與剛才在宮門口刁難衛喻蘇的鳳易,態度有些許的不同。
「娘娘謬讚了,若論心思,臣女自認是比不得奚大姑娘。」衛喻蘇說完,卻是將眾人的目光都引在了奚雲妝的身上。
眼角似乎還帶著幾分的興奮,不過想想也是,奚雲妝的態度似乎已經明確的站在了皇后這邊。可是,衛喻蘇這麼一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