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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言在講完這個故事後就搖搖晃晃的回去了,牛逼吹飽,酒也喝足,一臉的滿足。
在洪言走了之後,衛央仍是皺著眉頭,一臉擔憂的問道:「夫子,你覺得這個是真的假的?」
李理不以為然的說道:「無稽之談,不足為慮,故事而已,聽聽就好了。」
衛央一聽到這話,整個人都輕鬆了一絲,「我覺得也是,有狼我相信,上千頭,還白色的狼王,騙小孩呢,哼。」
呂安躺在地上,緩緩的開口道:「是真的。」
這兩個字直接將李理和衛央給吸引了過來,同時反問了一句,「公子,你說笑的吧?」
呂安從地上坐了起來,揉了揉脖子,然後從李理懷中將羊奶酒給搶了過來,喝了一大口,嗆得呂安眼睛都閉了起來,慢慢開口道:「他說的是真的。」
「公子為何如何肯定?」李理不解的問道。
「肯定?因為那次我也在,要不是我,他們這幫人早就全死了,現在還能讓他在這裡吹牛逼?」呂安笑道。
「真的假的?」衛央依然還是一副不想信的表情。
呂安微微一笑,「當然是真的,不過整件事情和他說的稍微有點出入。」
於是呂安將這件事情重新講了一遍,按照當時的情況一五一十的講了一遍。
衛央雙眼冒光看著呂安,「我想摸摸那頭狼王。」
呂安白了一眼,「想什麼呢?那可是一頭妖獸,實力到底有多強我到現在也沒搞懂,還想摸?還是祈禱不要碰到它,安穩的走出這個草原吧。」
李理點頭,也是呵斥了衛央一句,「不要亂添亂,還有這個事情不要說出來,別暴露公子的身份。」
衛央嘟著嘴點了點頭,不情願的躺了下來。
呂安打了一個哈欠,靠在一旁也眯了起來。
這一晚,呂安睡得很死,很安穩,不知道是因為喝了酒的原因還是因為來到草原的原因,反正這麼多天來第一次睡得這麼舒服,也可能是因為之前那一個多月確實累到了。
此刻天剛蒙蒙亮,面前的篝火此刻也已經熄滅了,正冒著屢屢青煙,不遠處已經有人醒了,正在煮著什麼東西,呂安起身伸了幾個懶腰,湊了過去,一看是大飛,好奇的問道:「你在做什麼?」
大飛嚇了一跳,整個人都抖了抖,轉身一看,鬆了一口氣,罵道:「娘的,安少爺你想嚇死我呀。」
「膽子這么小,不像在草原上闖日子的呀。」呂安嘲諷了一句。
「這草原是越來越難混了,越來越危險了,剛見了一個狼王,不知道哪裡又冒出一個白夜叉來,搞的最近很多商隊都不敢來草原了,本來還想休息段時間內,就我叔這一根筋的腦子硬要來走一趟,說什麼有狼王庇護,不怕那什麼白夜叉,屁類,上次要不是碰到一個厲害的公子,我們早就成了地上的狼糞了....」大飛邊折騰邊埋怨道,整個人就像個怨婦一樣,在一旁嘀嘀咕咕個不停。
呂安在一旁聽的很是莫名其妙,疑慮道:「白夜叉?」
大飛沒有回應,盛了一碗黑色的東西遞給了呂安,「將就喝吧,黑米麵糊。」
呂安點了點頭,繼續問道:「白夜叉是個什麼東西?」
大飛一撇嘴一聳肩,無奈道:「不知道,只知道他殺了很多人,有人在遠處見過而已,一雙血紅的雙眼,滿嘴獠牙,渾身都是白色的,身高好幾尺,手腳極長,沒見過,都是聽說的,不過確實死了不少人了,最近的商隊很多都停了。」
「真的假的?傳的這麼邪乎?」呂安不信的問道。
「這我那裡知道,誰知道是真是假,反正這草原就是這樣,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冒出一點故事,什麼狼人,什麼怪物,什麼麒麟,多了去了,過兩月就忘了,不過這次傳的很真。」大飛回道。
「說來聽聽?」呂安好奇道。
「那是一個比較大的商隊,加起來可能有個百來號人,夠大了吧,他們是從左安城出發,往北的,結果走了沒幾天,就又回來了,人數只剩十幾個了,這幾人各個都受傷了,而且一看就是被抓傷的,但是這爪痕很奇怪,城內的老大夫都判斷不了這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