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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弟!你終於來了。」鄧有財欣喜若狂,隨後帶著哭腔的,像個小孩一樣,跟胡修吾告狀:「弟呀!咱家場子讓人給砸了,柳大爺讓一個小癟犢子玩應給搶走了。」
胡修吾豎起食指:「噓!我聽說了,小聲點,我們換個隱秘的地方聊。」
見到胡修吾後,鄧有福也算是找到了主心骨,瞭然的點點頭,拽住了鄧有財,他知道胡修吾現在是眾失之的,立於風口浪尖之上。
狂風巨浪,無法撼動陰君,但卻不是他們幾個小小的出馬弟子所能承受的。
「我們換個地方聊。」
胡修吾左手擺動,如揮動無形的披風,蓋在了鄧有福和鄧有財的身上。
鄧有福和鄧有財沒有任何感覺。
可是在周圍人眼中,鄧有福和鄧有財卻突然在他們的視線中消失了。
「怎麼回事,鄧家兄弟怎麼消失了,這是什麼法術嗎?」
「搞什麼,先是鄧有財對著空地亂叫,然後兩人又原地消失,難不成龍虎山鬧鬼不成。」
鬧鬼自然是在笑話,其實大家心如明鏡,這情況分明是有人用了某種奇門法術,要麼是將鄧家兄弟的身形藏了起來,要麼是將兩人挪移走了。
混在看熱鬧的人中,也有很多術士,此刻也在悄悄的使用奇門靈術,試圖查找出鄧家兄弟的行蹤。
鄧有財站在一個光頭絡腮鬍老漢身前做著鬼臉,
這老頭面容訝然,好似不明白髮生了什麼,實際上藏在背後的手,早就在瘋狂掐著指決,用小六壬指法,算著鄧有財和鄧有福的方位。
鄧有財挑眉,曲臂橫拳用大拇指,指著這老頭,動作表情神似湯姆貓的表情包:
「這老頭手藝不精呀,我站在他面前,他都沒有發現。」
雖然鄧有福從來沒有跟他說過胡修吾的事,但就從柳大爺還有他哥哥從英倫回來後,就對此客氣到恭敬的態度。
他也知道胡修吾絕非凡類,胡修吾既然願意幫忙,就風星潼那個小崽子,他絕對是手拿把掐。
所以一下子就放鬆下來,一時有些故態萌發,又咋呼起來。
鄧有福臉色一變:「鄧有財,你給我回來,那是位十老,術字門門主陳金魁。」
驟聞自己竟然在十老面前反覆炫耀,嚇得鄧有財趕緊向後一跳,和陳金魁拉開距離:
「我日,竟然有十老喬裝打扮上了龍虎山,修吾你這招硬不硬呀,我不會以後被一位十老盯上吧。」
胡修吾瞥了一眼陳金魁,認出了他就是當年在方新生家門口前,朝方爺要徒弟,把方爺氣的大冬天不穿棉襖,都滋滋冒熱氣的那個人。
「無妨,我這陰右之術,只有至誠之人方能看破,除此之外唯有和我一樣,用炁真實觸碰到了陰右之術下的人,才能破解,算是算不出來的。」
太陰神雖然呆在羅酆天內,不願意出來,但是有著北陰徵召充聯繫,胡修吾也可以借用太陰神的天賦。
「我這法術不是簡單的隱藏身形的障眼法,陰右之術更像是給你附加了一層隱秘,降低了你的存在感。」
視之不見,聽之不聞。
如清風塵埃,已觸衣帶,卻仍難覓其形。
這般輕描澹寫的模樣,才是陰佑法術的本來面目,像是王靄和王並施法時,大霧磅礴的張揚景象,只是由於太陰神逆反,不願聽從他們的命令導致的歪路子。
鄧有財咋咋呼呼的說道:「兄弟,你這招可不得了,這種神招,我也只是在我藏在硬盤裡的電影中才看見過。」
鄧有福一巴掌拍在鄧有財的後腦門上,怒道:「鄧有財!什麼時候了,還沒有個正形。」
大庭廣眾之下,胡修吾與鄧有福、鄧有財大談隱秘之事:「兩位哥哥來找我的目的,我很清楚,放心吧,明天的比試,我會將風星潼擊敗,讓其交出柳大爺。」
鄧有財大喜過望,本想著左手一舉就想要和胡修吾勾肩搭背,結果被旁邊自家大哥冷颼颼的眼神逼退了,左手圓潤的曲臂回縮,摸著自己的扎手的寸頭,嬉皮笑臉:
「哎呀,有老弟這句話,我就放心了,等你啥時候再到東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