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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黃伯倫打了一個響指,朝胡修吾勾了勾手指,胡修吾立刻識相的,從羅酆天內掏出了攀山甲,乖巧殷勤的遞給了黃伯倫。
但黃伯倫並沒有過手,而是直接推著胡修吾的伸出來的手,將被他捧著的甲冑推向獅子郎,真誠的說道:
「獅子郎同志,能不能請你幫忙修復這套甲冑,都是年輕一代的小孩,不能讓他們給我們一樣,打窮苦仗。」
在計劃展開之前,胡修吾就和廖忠做了一個約定,或者說是通過廖忠和哪都通做了一個約定。
若這次計劃真的成功了,希望能讓獅子郎幫他修復攀山甲,廖忠代表哪都通同意了。
至於獅子郎是否會修復法器,胡修吾卻一點也不擔心。
要知道,鍛造在各種神話中都是必不可少的,獅子郎盜走了那麼多的祭器,不可能全部都是用於戰鬥的,就他們所知的,就有用於挪移的桑木遁,還有補好了王望湖丹田的不知名神通。
要知道他所拿到手的祭器,可不是全部都完好無損的,黃金面具和三星堆金杖,可就只剩下了表面的金飾品。
可現在就近一瞅,分明都已修復如初,神光內斂,靈韻充足。
所以他手上肯定有一種用於鍛造和修理的神通。
果不其然,獅子郎沒有推辭,直接從胡修吾的手中接過甲冑,鄭重的對他們兩人說道:
「放心的交給我吧,我會讓小同志赤膊上場的。」
神情中沒有一絲勉強的意思,一點也看不出,胡修吾和獅子郎剛才還在生死相搏。
也對,對獅子郎來說,胡修吾和王震球剛才那不過就是給他刮痧而已,連祂的皮都沒傷到,怎麼會和給祂留下多深的印象。
胡修吾是生死,他是相搏。
黃伯倫大喜:「太好了,我就知道獅子郎同志靠得住,對了,還有些新來的同志,想要跟獅子郎同志你學習···」
獅子郎沒有起任何的戒備之心,毫不在意的說道:「沒關係,就讓他們旁觀好了。」
黃伯論又是一套行雲流水的吹捧,將獅子郎吹的飄飄然,然後招呼著飛機上的人下飛機,將飛機上的便攜式研究設備都搬來下來,並且在附近的空地上開始搭建帳篷。
研究員們直接就地對獅子郎進行研究,在沒辦法確定獅子郎情緒之前,哪都通不打算將祂放出去。
在來蟲谷的路上,黃伯倫已經接到了趙方旭的命令,讓他在蟲谷就地建立代號為鳳凰山的暗堡。
王震球冷眼旁觀這一幕,心中不知道該從哪裡吐槽好。
這不就是倆人合夥在忽悠一個腦子不清醒的病人嘛,一悶棍把人家腦子給弄糊塗後,再忽悠人給他們幹活,完了還要人家說謝謝。
嘖嘖,這簡直就是反派的標準操作呀,對虧這獅子郎不是女嬌娥,不然,就祂這樣的,一夜能被騙十幾次。
然後,王震球腦筋一轉,忽然大步向前,擠開胡修吾,撩起破碎的短袖,露出剛才被獅子郎打傷的地方,那裡已經腫起了籃球大小的面積,還有些地方由於之後高強度的動作,已經磨破了皮,正在往外滲血。
這還僅僅是被勁氣掃過,沒有被石矛實打實的擊中,不然傷勢會比這還要重三分。
「獅子郎前輩,能不能幫我療傷,我這裡痛死了~。」
咦~
王震球面不改色,但是卻把旁邊的黃伯倫和胡修吾傷的不輕,胡修吾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一個長得姣好的大男人,在自己面前抖動肚皮,還用特別嗲的語氣撒嬌,著實是給他噁心到了。
這簡直就是精神傷害。
獅子郎似乎忘記了這傷是他自己打出來的,一口答應下來,單手托著攀山甲,另一隻手虛扶王震球受傷的地方。
掌心處揮出瑩瑩綠光,綠光中好似蘊含著春日裡萬物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