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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液體擠出來。
看看放進瓷瓶里會不會有什麼變化。
擠液體的過程中,有兩滴不小心蹭到了右手的拇指指腹上,那裡有一道切菜時不小心劃出的口子。
不深,細細的一條,卻也有半指長。
怕那液體有什麼問題,文舒忙拿袖子去擦。然後擦著擦著就發現,傷口正在一點點變淡,就像被她的衣袖給擦沒了一樣。
到最後她停下手時,手上的傷口真的就沒有了。
文舒不可置信的用另一隻手,摩娑著那隻受過傷的指腹。那裡光潔如新,痕跡了無,仿佛先前的傷口全是她的錯覺一般。
她呆呆的望向瓶子裡的液體,心卻劇烈的狂跳著。
嚇人了!太嚇人了!
不,也許她正在做夢。
想著,文舒便狠狠的扇了自己兩耳光。
然後發現,真的不疼!
真是在做夢啊?她摸了摸臉頰,再看向手裡的瓷瓶,心瞬間靜了下來。
將沒擠完的液體繼續擠至瓶中,看著剩下薄如蟬翼的蓮衣,文舒決定還是先留著,說不定有什麼用呢。
不過,她真是在夢中嗎?
為什麼她的思緒如此清晰?
文舒看著桌案上的燭光,突然產生了懷疑。
畢竟她記得從早上到現在的每一件事,甚至連中午的太陽有多毒辣,照在身上的感覺都記得一清二楚。
這不是一個夢中人該有的意識和清醒。
她走至桌案前吹滅燭火,又推開門看天上的月亮。
月亮掛在樹梢,跟她進院時一樣大,一樣亮,唯獨位置有些微的變化。
她不是在做夢,一定不是。
那剛才......
她又狠狠掐了一下大腿,發現還是不疼。
現實和夢境的交織讓文舒有些錯亂,但最終她還是清醒過來,覺得自己不是在做夢。
她之所以感覺不到疼,一定是有原因的。
而她剛才只接觸過黃蓮,所以一定跟那個有關。
想了片刻,她漫步走向菜地,將僅剩的灰麻雞抓進了房間。
有沒有猜錯,試試就知道了。
另一隻白毛雞已經在上次的紫蓮試驗中逝世了,她希望這只能挺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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