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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亨德烈的打算了;盧修斯雖然實力上比阿萊克托強了不少,但馬爾福的祖先阿曼德·馬爾福的血脈還在影響著盧修斯,所以此時他還是順理成章的在幻想中沒有掙脫出來。
「貝拉,給這些廢物來一記萬咒皆終。」伏地魔的聲音里透著輕蔑。
「好勒!」
見自己在主人面前出了風頭,貝拉特里克斯用魔杖念出咒文把杖尖對準了地面,一個小範圍的通用反咒籠罩了高台。
這似乎停止了幻象,但那些食死徒們雖然不再顫抖,但卻還並沒有清醒過來。
貝拉特里克斯見狀,她很是惱火地站了起來,輕輕一抖魔杖把它變成鞭子,抬起手臂奮力揮舞,鞭子便逐一擊打在了每一個還沉浸在幻境中的食死徒身上,由於羞赧沒有讓他們一次就清醒過來,以及對自身可能讓黑魔王失望的憤怒,這位布萊克家的女兒萊斯特蘭奇家的兒媳力氣用的格外大,噼噼啪啪鞭子甩在身軀上的鈍響打破了這片天地的寧靜,疼痛將這些食死徒們從昏迷中驚醒。
除了少部分陷得太快對自己下手也太快的倒霉蛋和亨德烈,大部分食死徒們都安全地清醒了過來,傷員們清醒過來後就勉力制止住了想要哀嚎的衝動,在其他同僚們嘲諷的目光下開始嘗試把自己的斷臂和眼珠子用魔法粘回去——亨德烈因為失血過多已經喪失了自我救助能力,和他相熟的幾個解咒員嘗試了幫助他,但也是幫他止住了鮮血,而他的眼珠子和斷章似乎已經被祭壇吸納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從幻境中清醒的這些食死徒們,他們尚未從之前的恐懼環境完全擺脫,一個個如同受驚的小獸站起身來不敢多動,握緊了魔杖,四處張望打量,唯恐從黑暗中再衝出什麼危險。
不過黑魔王卻並沒有理會手下們的反應,他站在高台上仔細打量著祭壇和房間,尋找著自己想要獲得的那件東西。
房間盡頭和石頭祭壇之間布滿了碎石和各種雜物。
在殘骸中,腐爛長袍、三角形的玻璃散落在地隨處可見,而這些散落在地板上的雜物被黑色的污漬所包圍,這些黑色污漬仍然粘稠流動,完全不像是人類的血液。
「啊!」
阿萊克托·卡羅的心砰砰狂跳,胸膛里有一種可怕的沉甸甸的感覺,驚慌失措地喘著粗氣,突然失聲尖叫,在強烈的恐懼之下,她的聲音並不高,但那聲音對她而言非常陌生,她從未想過自己那有些粗啞的嗓子能發出這樣尖細的叫聲。
伏地魔和一些食死徒來到她的位置順著她的視線看去,祭壇背後下面的一幕讓不少人汗毛豎起。
層層疊疊的像是攝魂怪的黑破布一般的東西靠立堆疊在一起,它們身上腐爛的斗篷紋絲不動地貼在身上,原本像在水裡泡爛了一樣全身卻是真正地化為了黑乎乎的乾癟玩意,正散發著腐朽的惡臭。
有些攝魂怪的帽兜已經掉落,露出了同樣乾癟的腦袋形狀,只是他們平時被看做嘴的位置卻再也無法吸走人的靈魂,而和亨德烈類似,它們都斷了一隻手臂,並且這些腦袋上大概眼睛的位置明顯都被挖去了一團肉,雖然實際上它們並沒有眼睛。
而這些攝魂怪腐化的黑色東西有如乾枯發黑的血跡,但不同的時候,它們在地上那些匯流進祭壇的紋路上仍然能夠流動,只是似乎祭壇並沒有像吸收亨德烈的掉下來的肢體一般真正吸收它們。
「是什麼能讓從未死亡也無法死亡的攝魂怪失去生命?!!!」阿萊克托的臉色一片慘白,眼前的恐怖讓她忽略了黑魔王的存在,喃喃自語,「它們不是超越生死的怪物嗎……」
魯道夫斯幾步跳了高台,近距離仔細打量這些攝魂怪,使用他魔杖隔空扒拉開了一些攝魂怪身上的裹屍布,發現在地上有著一些三角形鏡片,抬起那隻帶著特質手套的義肢想要把拿起,但鏡片那卻在他剛剛碰到時候就頃刻瓦解,連帶周圍的攝魂怪們也崩壞散落的到處都是。
「它們身後的牆壁有個門!」盧修斯·馬爾福在開始散落攝魂怪堆後率先發現了一面顏色和牆壁很相近的石門。
「哈哈!主人要的寶貝肯定就在裡面!」貝拉發出嬰兒般的笑聲,不過和她笑聲帶動下開始歡呼的食死徒們不同,她的確是最真心為伏地魔感到高興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