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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氣哭的撫弦,死瞪著她。
「我不管!除我了!你敢要別人試試!」
話落,他拽掉身為磐闕境族長的徽章,往那些女人們懷裡一扔,跳到斑斕鴞身上,一把抓住司阮的胳膊,將她給拽上來,衝著斑斕鴞吼。
「走啊!傻愣著幹啥?」
「……」
被怒斥的斑斕鴞,無奈的用翅膀摸了下鼻子,小聲咕噥。
「脾氣咋越來越差了,難怪阿阮不要你了——」
「閉嘴!你是想死嗎?」
以為自己說的很小聲的斑斕鴞,卻沒想到它的小嘀咕,被撫弦給聽了個清楚,這讓他氣結的碾了碾它的大腦袋,咬牙。
「再瞎叨咕,剁了你信不信!」
「唔——」
瞅著一人一鳥互動的司阮歪了歪頭,疑惑。
「你們認識?」
斑斕鴞:「……」
好嗎,連這事兒都給忘個一乾二淨了?
撫弦:「……」
這死女人是有多不在乎我?才會連這種事情都給忘記?!
這個拔掉無情的死女人!真心要氣死他了!
至於,司阮,對上一鳥無語,一人暴怒的眼神,眨了眨眼。
「我說錯話了?」
「……阿阮啊,要不,咱闖一回那破池子吧?」
原本還指望著,見到撫弦,然後讓他帶著司阮去蓄池,這樣的話也不算非法入侵了,結果倒好,撫弦這傢伙,竟然如此輕易的扔了身為族長的徽章,讓它想要阻住已經來不急了。
而,沒有族長的徽章,他們是進不去蓄池的。
而,斑斕鴞的話,讓撫弦擰了擰眉。
「去那破池子做什麼?」
「……你看不出來,阿阮的記憶好像越來越有問題了?我想讓她去補補,指不定就給補回來了——」
「不行!」
誰知,撫弦竟然想都不想的拒絕,臉色更是陰沉到臉色,雙眼裡甚至都流露出了恐慌。
「那個鬼地方!你是絕對不能去的!你發誓!快發誓!」
緊緊抓著司阮的撫弦,手都是抖的,掌心之中更是朝外冒著涼汗,透過他的皮膚直接傳遞到司阮身上,這讓她眨眨眼,朝撫弦看去。
「我為什麼不能去?」
「我不管!你就是不能去!」
咬緊牙關的撫弦,緊盯著她,更在眼眸深處漫上了哀求。
「阮阮!別去,別去那個地方,那裡讓我沒了姐姐,我不能再沒有你了,你明明答應過我的,說你不會再去那個鬼地方了,你已經失言過一次,就別再對我失言第二次了成嗎?」
「……」
斑斕鴞聽著這個打小就傲嬌又臭屁,卻一向把自己藏起來,才會流露了這般脆弱模樣的小子,心情有些複雜。
果然,只有阿阮才能治著這小子。
只是,好像很是遺憾,記憶出了問題了阿阮,不再記得之前跟這小子生存過的點點滴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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