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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布局正合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大門又正對著青龍方向,在這期間搞大的事情都是大凶之照。也就是你小子命硬只是送不上電,換做別人可能會出現人死財空的局面。」
關山月吃了一驚:「這麼嚴重?」杜京華說:「大師說青龍星值守期間:修造移徙皆不利,迎婚嫁娶主悲哀。修土築牆傷產女,手扶雙女淚汪汪。開門放水須傷死,嫁娶夫妻不久長;家門田地皆退敗,倉庫金銀化作塵。所以說只是送不上電,你就萬幸吧。」關山月聽得頓時後背汗水津津!
等所有的彩旗按要求插好,已是正午。大師穿好道袍,在做好的平台上焚香於爐,然後面對正東方仰天暗祝:「天地定位,山澤通氣,雷風相薄,水火不相射。八卦相錯,數往者順,知來者逆;雷以動之,風以散之,雨以潤之,日以烜之,艮以止之,兌以悅之,乾以君之,坤以藏之。帝出乎震……」
大師拜了三拜,然後不見有什麼動作,忽地從口中噴出一道長達尺許的火光來,接著喊道:「鳴炮!」然後有職工拖著
鞭炮在「噼里啪啦」的響聲中,繞著廠房跑了一圈。
等炮聲終止,大師緩緩走下平台說道:「關總,合閘吧!」
說來也怪,送上電,再開動軋機、輥道、冷床等設備,瞬間一一轉動起來,頓時現場歡聲雷動!黎院長目瞪口呆,雖然有心裡準備,但還是被眼前的景象震驚了,怎麼解釋?那以後還要技術人員幹什麼?
關山月上去對大師說道:「太感謝您了!我看您這本事賽過活神仙。」大師得意地摸著下巴說:「術業有專攻嘛!讓我做你們的工作就變成門外漢了。開個玩笑?我看關總頭髮黑亮、印堂開闊、耳高於眉、耳有垂珠且骨肉勻稱,典型的命犯桃花相,哈哈!」
關山月尷尬一笑說:「大師看我不會只是命犯桃花吧?還有沒有其他的運勢?」大師詭異一笑:「天機不可泄露!」要是不知道大師的真本事,關山月肯定認為這人故作神秘。
王彩在身後聽著恨得牙根疼,他那是命犯桃花?那是桃花泛濫!泛濫成災!
杜京華見王彩在身後不敢隨便開玩笑,便說道:「時間不早了,不知道關總的酒宴準備的怎樣?」關山月又是一樂:「只顧著聊天了,怠慢了大師。走,吃酒去!」
到了食堂,關山月正式把杜京華和黎院長做了相互介紹說:「杜總的企業是全國最大的鋼軌製造基地,而黎院長是國內最大的冶金設備研究院,也都是我的好朋友,希望你們以後多多合作。」
黎院長趕緊掏出名牌遞過去說:「今天見到的可都是大神,榮幸之至。」杜京華哈哈一樂說:「除了大師能稱神,咱們都是俗人。能認識黎院長我也榮幸,過去我們的設備比較落後,所以沒有和你們合作,以後還請多指導。」
黎院長說道:「鋼軌行業大有前途。你們看人家日本六十年代建設的新幹線,時速就能達到三百公里,那種鋼軌目前咱們國內還生產不了,子彈列車上的輪子更別說了。」
杜京華說道:「您說的在行,只是不知道咱們國家什麼時候有建高鐵的計劃。」黎院長說道:「我想這是遲早的事。你想,若是能通上高鐵從上海到北京也就四、五個小時,那是什麼概念?一天一個來回,敢想嗎?咱們國家土地遼闊,假如那天國家開始投資建設高鐵項目,你想想高速鋼軌這塊蛋糕得多大?所以我勸你們應該提前著手,早做技術儲備。」
杜京華說道:「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這次回去我就開始進行研發。這麼說來,這次來這兒是來對了?」關山月笑笑:「好像過去了就吃虧了?」
大家哈哈一笑,黎院長說道:「我也來對了,不僅能見識到大師
的神奇,還能認識到鋼鐵行業的精英。大師啥時候有空給我算一卦?」
關山月接話說道:「大師可是鐵口直斷一掛百萬的!」黎院長一樂說道:「那還是算了,像我這樣的公職人員,一百萬是天文數字。」
大師微笑著說:「算命從古至今都是一種職業,可算命是無濟於事的。命既然是不可抗拒的,你算出來也不能和原來有什麼兩樣!算得好,你可以預支一下未來的幸福感。算得不好,你卻無端活在平添的恐懼不安中。畫餅充飢和俯頸就戮的滋味定很不好受,但為什麼還要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