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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這個江洋喝上一壺的,到時候安嵊森能看著他這個乾兒子不管?只要老東西敢參和進來,那麼他的問題可就大了去了,到時候再把老東西當過土匪的事情那麼一宣傳,嘖嘖」
侯松眼前一亮:「高啊少爺,您實在是高!!」
花有道從別墅里出來後,徑直朝著遠處一輛白色的寶馬車走去。
直到車旁,見四下無人,花有道整個人癱軟在了車身旁。
寸頭金鍊子運動服的男人急忙從駕駛室里出來,一把扶住了花有道。
「道哥,你還好吧。」
花有道顫顫悠悠的指著車門:「老四,先開車門,扶我進去。」
老四點頭,迅速拉開了車門,小心翼翼的把花有道攙了進去,等他坐穩,這才關上車門,回到了駕駛室中。
「道哥」
老四回過頭來,看向後座的花有道,剛想開口說些什麼,被花有道直接打斷:「老四,先開車,出去再說。」
寶馬車輕微晃動,隨後緩緩朝著外面駛離,在雪地里留下一行整齊的輪胎印。
直到駛出了很遠,再也看不清別墅區的樣貌,花有道這才靠在後座的椅背上,大口喘著粗氣。
在他的旁邊,是一大堆沒有拆封的一次性針管。
花有道看了看這些東西,隨後一把抓起,按下車窗一股腦全部揚在了馬路上。那些一次性針管飄在了半空,隨著風與大雪一起,最終埋在了雪地里。
老四一邊開車一邊道:「道哥,真不明白你為啥這麼折磨自己,沒事拿這些針頭扎自己的胳膊幹什麼。」
花有道擼起袖子,看著觸目驚心的胳膊道:「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我要不演這一出給他看,這個秦勞奇不會跟我走這麼近。也幸好有這一胳膊的針孔,不然他早就逼著我吸那些鬼東西了。」
老四嘆氣道:「道哥,也不知道咱這最近到底是走啥霉運了。自從遇上那個江洋起,咱的日子就沒順過。」
關於李元霸開著拖拉機過來,抽了他一個大嘴巴的事情,老四可謂是記憶猶新。也正是因為這個事,老四在華洲的江湖上就再也沒有抬起過頭來。
提起江洋,老四何止用咬牙切齒來形容,簡直就是恨之入骨。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無論哪朝哪代,弱者就活該挨欺負。咱們沒有以前的日子好過了,是因為比咱們更強的人來了,所以要恨不能恨那個江洋,只能恨咱們太弱了。」
窗外寒風呼嘯,花有道把袖子放下,看向窗外悠然說道,目光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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