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際歌的旋律很熟悉,但是對如此有穿透力和殺傷力的改編卻從未聽過。
這一刻,全場都在沸騰。所有人都站起身來,用他們自己國家的語言,咆哮的唱出了這首歌的旋律。
而台上,板寸用最野蠻最粗狂的聲音,用最簡單的唱腔嘶吼出了他的情緒,仿佛所有的所有在這一刻全都得到了釋放。
台上三層。觀看位置最絕佳,也是最豪華的包房裡。江洋負手而立,看著台下不停嘶吼,甚至脖子上的血管都根根暴起的板寸,不知在想些什麼。
白承恩也看向台下,開口道:「他怎麼突然唱這種歌,這小子到底想表達什麼?」江洋笑著搖頭:「你問我,我問誰去。」白承恩指著台下:「放著好好的隊長和中將不做,戴著假髮到台上上蹦下跳,成什麼樣子了,這不是自甘墮落麼。」江洋回頭看著板寸,淡淡的道:「墮落麼?」
「我不覺得墮落。」
「相反。」江洋深呼一口氣,開口道:「我覺得他這樣挺好。」
「瘋了。」白承恩道:「他瘋也就算了,你也跟著他一起瘋。」江洋看著樓下沉思。
良久,深深吸了口氣:「讓他瘋吧。」江洋整理了一下衣服的領口和袖口,轉過身來,看向白承恩。
「人都是一輩子。」
「短短几十年。」江洋抬頭,眯眼看著天花板良久,方才接著剛才的話繼續道:「想做點什麼就去做吧,想說點什麼就去說吧,想表達什麼,就去表達吧。」
「余娜對他的打擊很大。」
「有時候仔細想想,對於板寸,我確實管的太多了,也太寬了。」江洋回頭看向窗外:「也正是到今天我也才真正的明白。」白承恩看向江洋。
「沒有人是救世主,也沒有人可以做到去改變別人的命運。」江洋淡淡的道:「有時候刻意去改變一個人的命運和生活的軌跡。」
「其實並不是一件什麼理智的事情。」
「甚至」江洋稍作停頓,自嘲一笑:「是會遭到報應的。」說罷微微一笑,伸手在白承恩的肩膀上拍了拍,大步離去。
白承恩一臉懵,仔細琢磨著江洋的話,半天沒回過神來。
「什麼啊。」白承恩搖頭,朝著外面追去,嘴裡還不停的嚷嚷著。
「瘋了。」
「全都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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