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小
中
大
個格力斯一面。」
江洋還是沒說話。
花有道有些不悅了:「要是連這也不行,就有些過分了。」
「我說了不算。」
江洋道:「那個格力斯害了黃老闆的兒子,人家是要報仇呢,祖宗留下的酒店都送給我了,很不容易的。」
說完看向花有道,安慰道:「你得理解人家的這種心情,別瞎鬧。」
黃政乾出了不少虛汗,看看花有道,又看看李鐵牛,最後又看看江洋,張了張嘴欲言又止,但生怕說錯了話,還是忍住了。
花有道看向黃政乾。
目光掃了一下,黃政乾就覺得透心涼。
「我姓花。」
花有道看著黃政乾:「澳省那邊,他們都叫我鍾馗。」
這句話,險些讓黃政乾手裡的筷子掉在地上。
他是做酒店和娛樂城的,乾的都是擦邊的買賣。
要說沒聽說過哪個大企業家的名字,很正常。如果說這個行業不知道澳省,那就算是白幹了。
澳省最牛比的華人是誰,國內的酒店和娛樂行業里多少也是有一些傳聞的。
但這些都是存在於傳聞里。
黃政乾打死也沒想到,今天見著真人了。
「黃老闆是吧?」
花有道突然道。
黃政乾嚇了個哆嗦,急忙應聲:「對。」
「既然你是江洋的朋友,我就不再為難你了。」
花有道看著黃政乾:「讓我的人去見格力斯一面。」
「只見一面,說幾句話,拿些東西。」
「至於你怎麼處理他,那是你的事情。」
「就當是給我鍾馗一個面子,交個朋友。」
花有道抽著煙,面無表情的道:「以後到了澳省和東南亞,????????????????有事兒你說話。」
說罷拿起酒杯,依舊是靠在椅子上,淡淡的看著黃政乾。
「行,沒問題。」
黃政乾微微一笑,抬起酒杯:「鍾先生都說到這了,要是我連這點要求都滿足不了,那就是我不識抬舉了。」
說罷伸出胳膊,跟花有道碰杯。
花有道微微點頭,抬頭把啤酒一飲而盡。
黃政乾呼氣,也把啤酒幹了。
說不出為什麼,這種壓制力是無形中存在的。
按照邏輯上說,他黃政乾也算是內陸頂級的大佬了,在京都更是呼風喚雨的人物。
更何況澳省也好,東南亞也罷。
這是兩個不同的圈子,哪怕雙方實力有差距,那也是井水不犯河水。
再怎麼樣,也不至於怕。
可黃政乾就是怕。
怕的不行。
自從他接觸到江洋的圈子,接觸到了那個李鐵牛。
自從他看到了那封從m國發回來的郵件,那一張張的血腥的照片,黃政乾從腳丫子地下冒出的那股涼意,根本抵抗不住。
這幫人已經超出了生意人的範疇,跨越到了一個新的等級。
他們真的是把錢財當成「工具」的一群人,把一切「制度」和「規則」嗤之以鼻的人。
甚至說,他們要凌駕於這些所謂的「制度」之上。
尤其是花有道的那個眼神,每一個動作,又或者是一個輕微的表情,都讓黃政乾堅信這一點。
黃政乾堅信。
如果得罪了他,那麼沒有人能夠保護他,包括這裡的「法律」。
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