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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情了嗎?」
尹若曦聞言,坐起身,「祖母,我想去一趟大國寺!」
尹老太君不解,「好端端的去大國寺做什麼?」
「去上香祈福!」
「什麼時候去?」尹老太君問。
心裡微有不悅。
可又怕表現出來,被尹若曦瞧見,一氣之下去了公主府。
長公主那性子,怕是巴不得尹若曦去公主府,然後不回侯府了。
「一會就去!」
「這……,會不會太急了,什麼都沒準備,大國寺那邊,也沒派人去吩咐一聲,怕是連禪房都沒收拾!」
「祖母,我去了晚上一定會趕回來的,且我只帶百葉、百松去,祖母,您就讓我去吧,不去我心裡難受!」
尹老太君看著尹若曦,嘆息一聲,「那便去吧,記得早些回來!」
「嗯!」
趕馬車的依舊的褚亮,不過隨性的除了百葉、百松之外還有冷暝,不過冷暝的騎馬一路尾隨。
侯府去大國寺有一段路,快馬加鞭也要三個時辰,且現在都晌午,到大國寺的時候,天已經暗了下來。
尹若曦進了大國寺,找到一個能管事的,拿出令牌給他看,並說道,「我要見浦沅大師!」
「這……」
「你把這塊令牌拿去給大師看,大師一定會見我的!」
管事見狀,又打量了尹若曦一番。
尹若曦長得好看,衣裳穿的又華麗,髮髻雖然有些亂,但是髮髻上的飾品卻是極好的。
「那施主稍微等一下,貧僧這就去問問!」
尹若曦在大殿等著。
大約一炷香之後,尹若曦被請進了浦沅大師的禪房。
「小女拜見大師!」
浦沅大師年紀已經很大了,頭髮花白,鬍鬚也白了,只是臉色還是比較紅潤,眼眸炯炯有神。
浦沅大師看著尹若曦,微微點頭,「施主有禮了!」然後指了指身邊的蒲團,「施主請坐吧!」
「謝大師!」
尹若曦走到一邊坐下,靜靜的看著浦沅大師。
浦沅大師把令牌放到尹若曦面前,才說道,「這塊令牌施主是從何處來的?」
「小時候一個游僧給我的,他說我是有大造化的人,這塊令牌對我有用,若我不知道這塊令牌的作用,可來大國寺尋大師,大師一定會為我解惑!」
浦沅大師微微點頭,「這塊令牌十年前確實有用,但是真正的浦沅已經圓寂了,貧僧只是代替浦沅在此等候施主罷了!」
「所以這令牌大師也不知道有什麼用處嗎?」
「據說是號令一個組織的令牌,只是十年前,浦沅便讓那些人自行離去,所以貧僧也知道的不多,也許那天機緣到了,施主這令牌又有作用了也不一定!」
尹若曦將令牌收起來,淡淡說道,「沒有用就算了,只是大師,我心中困惑甚多,還請大師解惑!」
「阿彌陀佛,施主怨念深重,苦海無邊,回頭是岸!」
「真的這樣子嗎?可是大師,若是回頭,連岸都消失不見呢?還不如往前拼搏,興許還有一絲機會活命,可是回頭,怕是一絲活命的機會都沒有了!」
浦沅笑,「施主心中已然有了答案,為何還要貧僧解惑呢?」
尹若曦看著浦沅。
她知道,面前的人就是浦沅,因為前世她見過。
「看來我今天是白跑一趟了!」尹若曦說著,站起身,朝浦沅微微行禮,「打擾了大師!」
「施主慢走!」
尹若曦出了浦沅的禪房,到了大殿,添了香油錢,便回侯府。
浦沅的禪房內。
在尹若曦離開之後,走出來一個和尚,仔細一瞧,竟是江南大恩寺的方丈。
「師兄!」
浦沅微微點頭,「此女命格早年已被人打亂,壞了她鸞鳳之命,只是進來鳳命又再次凝聚,想來她身邊已經出現了一位真命天子,可她怨氣太重,又煞氣滾滾,那令牌之事,我豈敢告知於她!」
「可是,師傅的意思……」
「師傅當年選中她,我們並不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