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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傾城仿佛聽到了什麼十分害怕的東西一般立刻便呵斥了春蕊,並且轉過頭去,以一種警告的目光看著那姐妹兩人,「春蕊要是出了什麼事,就算是我拼上這條命,也要你們償命的!」
她再也經受不起身邊的人受傷了,柴傾城什麼都不怕,只是害怕自己身邊的人受傷。
「聽到了嗎?」
柴傾城的聲音逐漸強硬了起來。
那姐妹兩頓時便是一愣,詫異地抬起頭去,對著柴傾城最終點了點頭,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柴傾城這才緩緩放下了自己的心。
不知道為什麼,距離他們婚期,越來越近,柴傾城心中不安的感覺逐漸在被放大,而那蕭卿師的野心現在已經幾乎到了不加掩飾的地步了。
靜王府中。
蕭卿師坐在書房裡,面前站著一個看起來面色十分嚴肅的老者,那老者恭恭敬敬地垂著手站在蕭卿師的面前對著蕭卿師緩緩說道。
「啟稟王爺,都準備好了。」
蕭卿師一愣,似乎想到了什麼,最終還是點了點頭,道:「好,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麼就開始吧。」
那老者點了點頭,然後退了出去。
只留下蕭卿師一個人坐在書房裡面,低下頭去,嘴角含笑地從書桌里拿出了一張捲軸來,緩緩打開了,平鋪在桌子上,細細地看了過去。
只見那是一幅畫,畫的栩栩如生,一個俊眼神飛的男子穿著龍袍,身邊是一身鳳袍的女子,兩人並肩而立,背後是恢弘的連綿宮殿。
那兩人不是別人,正是蕭卿師和柴傾城!
從那一日開始,京城中忽然不知道為什麼,興起了一則流言,起初只是在街頭巷尾傳播,可是時間一長,似乎在老百姓之中悄悄地流傳了起來,愈演愈烈,最終發展到了只要去茶館酒樓,說書的都在說這個故事。
這是一個關於前朝的故事。
說是大太子是皇后與被人所生。後來等到皇后改嫁給先皇的時候,那大太子便被立為了太子。
其實歷史上這樣的事情很多,皇家本就等級森嚴,偶爾會有一些這樣的傳聞傳到民間,可大多數都是捕風捉影,也不足為奇,可這件事怪就怪在,不知道從哪裡開始,當朝已經薨逝的太后之前與先皇的那些事又被人翻了出來。
偏偏聖上在太后與先皇結合之前便已經有了,因此有些人便從這個留言之中似乎嗅到了什麼不同尋常的東西。
於是…
…
這個原本十分普通的流言開始慢慢出現了十分奇怪的版本,也漸漸流傳地有鼻子有眼。就連當朝太后許多年前是如何被賣進勾欄妓院,又如何魚人珠胎暗結,都說的有鼻子有眼,幾乎就要直接明說當朝天子是野種這樣的事實了。
養心殿中。
「啪!」
一道掌風十分凌厲地拍到了桌子上,震得桌子嗡嗡作響。
「查!都給朕查!這個流言是什麼時候流傳出來的!」
蕭景軒的聲音中帶著濃濃的怒氣,直直看著那站在底下地蕭景瑞,對著蕭景瑞吩咐道。
「皇兄,這還用想嗎?不管查與不查,最後的結果還不都是一樣的,除了那個人之外,還有誰?」
蕭景軒一愣,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弟,淡淡一笑,然後緩緩坐了下去。
「他到底想要幹什麼?」
「這件事狠毒就狠毒在一點上。」
蕭景瑞淡淡開口,抬起頭去,直直在自家皇兄的面上看了過去,對著自家皇兄緩緩道:「母后已經薨逝,父皇又消失了二十幾年了,如今就算是皇兄您下一道聖旨澄清,也沒有人會相信,因為」
「因為根本就沒有辦法澄清。」
蕭景軒緩緩補上了這句話來。
「沒錯。」
蕭景瑞點了點頭,然後抬起頭去,對著蕭景軒說道:「皇兄,事已至此,我們也要早做準備啊。」
蕭景軒點了點頭,眉頭幾乎蹙在了一處,「我們跟皇叔之間就一定要弄到這樣的局面嗎?」
說完之後,蕭景軒長長地嘆了口氣,想著自己那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