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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正應了那句話,如果真有神明,其實就是先進化到更高層次的生命體。
……
「那我現在是繼續稱你畫皮高家,還是該改口稱你城隍高家?你想讓我怎麼辦你?」方正問。
高淑畫一點也不像是名高中生年紀,身上有著同齡人所沒有的過分冷靜,她並沒有在這個話題上跟方正糾纏太多,而是平靜說道:「我已經找到連線師和其同夥守墓人的藏身地點。」
「為了萬無一失的保險起見,我希望你能拖住守墓人,讓我全心對付連線師。」
方正沒有拒絕也沒有同意:「那對我有什麼好處?」
「別跟我提什麼連線師跟我結仇。」
「既然是你來尋求我幫助,身為求助者,那自然要有足夠的利益來打動我出手。畢竟,憑什麼讓我無緣無故去冒險,為你打打殺殺,就因為你那一句輕飄飄的連線師跟我結仇?」
「我們誰也不是三歲小孩,大家拿出點成熟人的手腕來…好吧,你還是未成年高中生,當我後半句話沒說。」
方正並沒有蠢到問,為什麼高淑畫不直接從家族內搬救兵。
不用問也能猜到,誰也不想自己辛辛苦苦賺來的功勞,眼看最後收穫時刻,平白被人分去一半。
「如果你能拖住守墓人,我給你二十萬報酬。」
「如果你能活捉守墓人,我給你一百二十萬報酬。」
「如果你殺死了守墓人,只能得到五十萬報酬。」
高淑畫說得輕描淡寫,方正卻無法淡定了,一個高中生,跟他張口閉口就是一百萬,想他高中時的一個月生活費也就兩百塊錢。
人均收入一萬…方正終於體會出這句話真諦,光是高淑畫一個人,就能平攤出一百個人均收入一萬了。
不行了,我心顫到肝疼,不能再想下去了。
「你活捉守墓人做什麼用?」方正好奇。
「我一直以來都想要活捉個守墓人,解剖研究紙紮人與我高家畫皮,究竟哪個更高明,最後能不能融為一體。」
「畢竟魚皮消耗大了,開銷也很大。」
高淑畫目光平視對面的方正。
方正:「……」
你這目光是什麼意思?
怪我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