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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止住了腳步,這懷姑台,不是他們這樣的人可以踏足的,便是他的主子卻也少有踏足。
少有踏足卻不是可以輕忽之地,那裡據說是離天最近的地方,上面住著姑射仙人,是神靈棲息之地。
福生斂了斂神,懷姑台上是否有仙人,他卻是不知,只知道啊,這懷姑台卻是自孝慈皇后離世那一年建的,除了打掃的宮婢便只有他的主子,大周的主人偶爾會來走上一走,便是承平帝最疼愛的壽王,卻也不曾上去過。
這帝王啊,那裡有不霸道的,只是將自己的性子掩藏在高高的奏摺之中罷了,人人不言,卻是人人皆知,懷姑台上那一副只余背景的畫像是那一位,那一位素來喜愛紅色,尤愛朱紅,常道紅妝女子那有不著紅的道理,世間最美之色當是紅也。
福生每每等在這懷姑台下之時常想,或許世間最美之色卻是紅也,尤是日暮西山或日出東方之日,紅光襯著紅紗,朱紅的花兒迎風綻放,卻是是美甚,只是到底最美的月下仙人卻已經乘風而去,孤寂的帝王越發的難以琢磨,這巍巍的皇宮越發的莊嚴肅穆,不帶溫情。
「公主,我們回去吧!」清風掀起女子的帷帽,女子不過十七八歲的面容上,帶著深深的幽怨,一雙明媚的眼眸中儘是哀怨與擔憂。
「花月,你說,那人怎的就比我還重要?人人都說四姐極其不得父皇的不喜,方才嫁與了懷恩侯,只是我卻是覺著四姐卻是最是幸福之人,四姐夫去那裡便帶她去那裡,寸步不離,四姐夫每每看向四姐眼中皆是滿滿的情意。」
花月將武梅莛身上的衣服緊了緊,看了一眼緩緩西沉的落日,只面無表情的道,「公主天晚了,該回去了,娘娘該擔心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