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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昆!......」
印昆對趙旭的話,根本是充耳不聞,繼續與牛道士大打出手。
自從趙旭將印昆煉為活傀儡,印昆對趙旭的話,向來是言聽計從。還從來沒發生過忤逆他命令的事情。
如此看來,這琴音的危害,大大超乎了想像。
趙旭皺著眉頭說:「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得想辦法阻止他們才行。否則,不等到達魔教,光互毆人都打光了。」
徐靈竹從身上取出一枝小巧光滑如玉的象白笛子。
橫在嘴上,手指在笛子氣孔上連動。
一陣優雅的笛音緩緩吹出,聽在趙旭的耳朵里,有一種說不出的悅耳。
趙旭知道徐靈竹是在用笛音與對方的琴音相抗衡。
笛音從舒緩的節奏,漸漸變得高亢起來。似千軍萬馬征戰沙場,大有一去不還的英勇氣概。
趙旭察覺到體內的內力,有種壓制不住,要翻湧的感覺。
急忙從身上撕下兩條布,塞到了耳朵里。
這種高手用音律過招,全靠內功的比拼。
徐靈竹的內力遠勝於趙旭太多,他根本承受不住笛音與琴音的交撞。
就算是堵住了耳朵,還是不行。
反而場中打鬥的諸人,個個斗得更加瘋狂。
於是,趙旭盤膝在地上,眼觀鼻、鼻觀心,專心致志打座起來。
很快進入了無我冥想的狀態,這才摒棄了音律的侵襲。
大約一柱香的光景,對方的琴音戛然而止。
趙旭這才緩緩睜開了眼睛,從地上站了起來。
見場中打鬥的諸人,已經罷手呆怔在當場。
個個一副痴呆的模樣兒,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
可一瞧手裡的兵刃,再一瞧身邊的諸人,立馬曉得發生了什麼狀況。
趙旭見徐靈竹收起了短笛,走上前說:「靈竹,幸虧你以笛音擊敗了對方的琴音。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噗!......」
徐靈竹吐出一口鮮血。
「靈竹,你怎麼了?」趙旭一臉關心的神色。
徐靈竹伸手擦了擦嘴角的血漬,苦笑著說:「我沒事!只是以內力與那古琴的主人交鋒,動了我太多的內力。」
趙旭來到徐靈竹的背後,伸手抵在她的背心上。
一股內力輸送到了徐靈竹的體內。
徐靈竹將趙旭輸送到體內的內力隔絕開來。
搖頭說:「不用浪費你的內力。我們得儘快走出瘴氣樹林。否則,長時間容易被瘴氣侵入體內。只要走出去,找個空地我盤膝打座一會兒就能好。」
趙旭「嗯!」了一聲,出聲對眾人催促說:「大家儘快離開瘴氣叢林。」
說完,拉著徐靈竹軟滑的玉手手,率先朝林外掠縱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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