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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能開火、完全有著這麼一個功能,但是在這麼一個沒有坦克炮雙向穩定器的年頭,這麼遠的距離之下,一炮開出去等於打了一個寂寞。
開動中忽然停下來、對著目標鎖定後擼一發,才是正常的打開方式。
在楊車長這麼一聲的命令之下,駕駛員菸灰缸猛的停下了坦克。
而在坦克都沒有徹底停下的當口,石破虜已經是通過了觀察窗,開始拼命地調整著炮口。
等到了坦克才是停下兩三秒鐘之後,就是一腳的踩踏了下去、踩中了開火踏板,通過電激發的方式,將神棍早就填進去的一發穿甲彈發射出去。
在整個車身的劇烈晃動中,讓一發75毫米口徑的鎢芯穿甲彈,向著目標懟了出去。
然後,有著一好一壞兩個消息。
好消息有些扯淡,那就是在戰鬥的閒暇時分,多少也是開著這一輛四號坦克在拖拉機廠實操了幾個小時。
甚至還抽空打了十來發實彈的車組人員,現在不至於那麼菜鳥了。
更具體一點的,就是沒有人在開炮的劇烈晃動中,被撞倒腦殼、撞出了滿頭的包。
而那兩個壞消息是,其一、他們這一發炮彈落在了目標的10幾米之外,連對手的汗毛都沒有傷到一根。
其二,對比起來,對方準頭可是要強多了。
雙方像是有著默契一樣,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停下了前進,然後對著對手擼出了一發炮彈的。
可惜對面的一發炮彈砸過來,直接落在了勇敢者號的六七米之外。
就算當時的楊東籬在一個激靈之下,提前的將腦殼縮進了炮塔中,沒有讓擊打在了裝甲上叮噹作響的彈片傷害到。
但是一大團被爆炸威力飛濺起來的雪屑,劈頭蓋臉地砸進了當時沒蓋蓋子的炮塔里,落到了楊東籬的滿頭滿臉都是。
在這麼一股冰冷的刺激下,楊東籬立刻清醒地認識到了一點:
絕對不能在原地繼續停留了,不然對面下一發經過調整的炮彈砸過來,他們就懸了。
當即之下,這貨嘴裡大叫了起來:「菸灰缸趕緊讓坦克跑起來、衝過去,我們要靠近一點才能中對方。」
聞言之後的菸灰缸,在緊急之下連回答一句『明白』的都來不及。
已然是用力的一推操作杆,在最大的馬力輸出之下,讓20來噸的四號坦克,像是蠻牛一樣地狂奔出去。
然後他們才是開動起來了七八來秒,一發炮彈就是落在了他們原本所在的位置上。
也就是說,若是他們要是選擇原地硬鋼的話,現在已經是中彈了。
趁著對方剛剛開火,還有楊東籬聽說過75毫米的坦克炮,若是人工裝彈最少也要10來秒的知識。
他當即嘴裡又是吼出了一句:「停車,將炮口稍微的降低一點、右邊四點半位置、距離530米,開火~」
然後楊東籬無語的發現,又雙叒叕的打偏了。
這一發發射出去的炮彈是一發高爆彈,落在離著對面坦克左側位置上,約莫是五六米的一個位置上。
總的來說,比起上一炮強多了、但是遠遠還不夠。
「菸灰缸、繼續前進。」見狀之下的楊東籬在嘴裡,又這麼吼出了一嗓子。
他現在算是發現了,指揮坦克這玩意作戰的時候,真心太特麼的費嗓子了一些;因為這種古董坦克的噪音,實在太大了一些。
而在同一時間裡,神棍打開了炮膛之後,一發滾燙的彈殼從中滑落了出來。
顧不上這麼一點小狀況神棍,飛快地從身後的彈藥庫中抽出了一發高爆彈,向著裡面填裝了進去。
最終,兩輛坦克在衝到了100米之內的位置上後,再也沒有繼續地前進了。
而是不斷開始機動的同時,向著對手開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