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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點頭。
「你昨天那麼早就睡,就是為了早上起來包餃子?」千星又問。
霍靳北搖了搖頭。
千星心頭不由得「咚」的一聲,卻聽霍靳北道:「包餃子是臨時起意,至於昨天那麼早睡,是因為我已經到了臨界點,必須要休息。」
千星驀地一怔,隨即她才想起來,他剛剛經歷了兩天一夜的排班,不是在手術室就是在看診,全都是需要高度集中,消耗大量精力的。
那也就是說——
「那你昨天回來,都不怎麼說話,也是因為到了……臨界點?」千星又問。
聽到千星這個問題,霍靳北緩緩抱起了手臂。
「是。」他看著她,「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千星有些呆滯地看著他,好一會兒才想起來,自己的確是還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他的。
「我們……」她看著他,許久之後,卻只說出這兩個字。
「嗯?」霍靳北微微挑了眉,靜待著她往下說。
千星忍不住抿了抿唇。
「我們什麼?」眼見著她似乎是問不出口,霍靳北索性幫她繼續。
「我們,我們……」千星重複著這兩個字,聲音卻越來越低。
霍靳北仿佛是聽不清,低下頭來,往她跟前湊了湊,繼續循循善誘:「我們什麼?」
千星一抬眼,視線就落在了他的唇上。
與此同時,她腦中突然反覆迴響起昨天得到的訊息——
發生一次是做夢,發生三次,五次,總歸不是做夢了吧?
千星視線緩緩上移,對上霍靳北的眼睛。
他的眼睛,黑白分明,澄澈若水。
不是高山寒泉,而是潺潺春水。
千星忽然就傾身向前,印上了他的唇。
這一次,她是主動的,是清醒的,最重要的,是追隨自己內心的。
長久以來,這是第一次。
而霍靳北只是安靜地站立著,沒有動。
他是真的沒有動,無論是手,是唇,還是低頭時脖頸形成的弧度,都是一成不變的。
直至千星緩緩離開他的唇,再度抿了抿唇之後,抬眸與他相視。
「確定了嗎?」霍靳北忽然問。
確定了。
不是夢。
千星這樣想著,卻只是咬了咬唇,沒有回答出來。
「那現在,到我了。」霍靳北說。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