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謹坤軟禁了,一個個低聲咒罵著,一直到那些白蓮教徒看到這邊動靜不對,大聲訓斥著上來後,他們才暫時停止了謾罵,但此時他們看著白蓮教徒的目光中,充滿了仇恨。他們想不明白,這些白蓮教徒,同樣也是日本人,為什麼就不知道去營救天皇陛下呢……
「張三,外面的情況現在怎麼樣了?」在皇宮的側室內,劉謹坤小心地擦拭他的那把寶劍,看到愛徒張三進來,喝下了口酒,問道。
「教主,一切都放心好了。」張三為他倒滿了酒:「京都到處都是我們的人,而且城樓上戒備森嚴,附近十里內所有的房屋都已被我們拆毀,漢人來了,他們將找不到一顆可以吃的糧食,找不到一口可以喝的清水,很快他們就會被餓死,渴死。」
劉謹坤滿意地點了點頭,示意愛徒坐下,為他也倒上了一杯酒:
「張三,這次你的功勞很大,也很辛苦,等我將來得到了日本,我一定會給你封個大大的官。」
「多謝教主。」張三恭恭敬敬地說道,但卻沒有碰那杯酒:「教主,聽說您和漢人的皇帝打過好幾次交道,那漢人皇帝幾次想輯拿於你,但每次都被您逃脫,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說到這事,劉謹坤的神色間很有幾分得色:「想當初我和他第一見面的時候,他不過是個福建節度使,後來還被降為了城門官,也算得是我的老對手了,福建、兩廣,我和他斗得是不亦樂乎。雖然我敗給了他,不過他想要抓住我可也沒有那麼容易。」
張三忽然詭異地笑了出來:「那麼這次呢,你說皇帝陛下會不會抓到你,抓到了你以後會怎麼處置你?五馬分屍,還是凌遲處死?」
見弟子居然這麼敢和自己講話,劉謹坤不禁勃然大怒,但很快他就發覺出了不對,周圍的十來個白蓮教徒都在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他的頭,也漸漸地有了昏昏沉沉的感覺,慢慢的,他眼前什麼也看不到了……
當劉謹坤醒來的時候,只覺得肩膀上一陣陣牽心的巨疼,低頭一看,自己的琵琶骨竟然被洞穿,兩根長長的鐵鏈從兩邊穿過,腳上也被鎖上了粗大的腳鐐。
「沒有辦法,我知道你的劍術很好,幾次你都是靠著它逃命的,所以我的不得不這麼做。」順著聲音響起的方向傳去,劉謹坤看到自己的得意弟子張三,正盤坐在椅子上,似笑非笑地端著一杯酒,看著自己說道,那十來個白蓮教徒團團圍在自己身邊,表情如臨大敵。
「王競堯派來的?」到了這個時候,劉謹坤已經放棄了逃生的打算,但他很想把事情弄明白,就算死也不能做個糊塗鬼。
「是皇帝陛下。」張三糾正著道:「當初去島上剿滅你們的時候,皇帝陛下就把我派到了你的身邊,為的就是這麼一天。你也非常配合,為我們奪取了京都,可以讓漢軍不流血而占領京都。這一點,我會稟報皇帝陛下了,或者在殺死你的時候能輕一點。」
劉謹坤冷笑著說道:「我有八千弟子,你以為你能全部解決掉他們?這些白蓮教徒們,完全無條件地服從於我,當他們得知我被你傷害,你猜你會遭到什麼樣的報應?」
「才來日本的時候,我只有一個人,可是現在呢?」張三指著身邊的同伴說道:「皇帝陛下不斷到向倭島增派情報人員,你又那麼信任於我,現在白蓮教的各級頭目幾乎都是帝國的情報人員,很快京都城門就會被打開,而那些倭人們也會知道天皇被你囚禁的消息,你說,你還能有任何一點機會嗎?」
劉謹坤呆在了那裡,是啊,自己對這曾經救過自己性命的弟子實在是太信任了,不管大小事情都交給他去處理,現在發生的這一切,都是命運對自己的報復。劉謹坤苦笑了下,有些不甘心地問道:「你一定不叫張三吧,你究竟叫什麼名字,起碼我死也能記得你的名字。」
「張陪智。」「張三」淡淡笑了一下:「帝國情報處總統制任曉晟大人麾下,歸皇帝陛下直接指揮,教主,現在你應該記得我的名字了吧。」
這時,在京都的街頭,忽然響起了吶喊聲和廝殺聲,張陪智站了起來,走出了屋子,只看到京都火光沖天,他的嘴角露出了微笑,不流血奪取京都的計劃,從現在開始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