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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競堯,卻什麼也說不出來.趙昺可一點也不懂他們在那說些什麼,只好像忽然想起了叫顧斌來地目的:「顧斌,朕聽說你抓到了一個反賊頭目,叫什麼『討逆大將軍』地,是嗎?」
顧斌正色說道:「陛下錯了,這討逆大將軍反的是韃子,又焉能稱其為反賊!」
「是也好,不是也好,可都不管我地事情,」趙昺不耐煩地說道:
「朕聽說她是個女人,很有幾分姿色,你宴後送朕的內宮來給朕瞧瞧,朕還真地從來沒有見過女反賊,要是朕看中地話,就留在朕地後宮中吧!」
皇上瘋了,皇上絕對瘋了!所有的人都這麼想到,方才的那跪不跪地,好歹還不算什麼大事,現在趙昺身為皇上,竟然公然要奪走臣子的女人,而且這個臣子還是國防軍中的高級將領,是權傾朝野的漢王王競堯的愛將!
顧斌臉色氣得通紅,右手當時就伸向腰間,可卻摸了個空,這才想起來寶劍留在了宮外,他眼睛閃動著因為受到侮辱而變得憤怒異常地光芒,隨時都是準備要撲上去拼命的樣子王競堯冷冷地看著趙昺,先前的話是魏元征教他說的,那麼現在的這番話呢,是不是在背後又有人教他這麼說,還是這皇上本來就智力低能,說話從來就不經過大腦?
呼啦啦,所有國防軍的將領全部站了起來對趙昺怒目相視他們和顧斌兄弟情深,此時只要漢王一聲令下他們可不管上面坐的是誰,當場就要把他扯下來,問問他這麼對待浴血抗擊韃子地將軍是人還是畜生!
楊太后面色如土,在帘子後面匆忙說道:「漢王諸位將軍息怒,陛下喝醉了,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陛下既然喝醉了太后就扶他回去休息吧!」王競堯冷冷地說道:「這事等到陛下酒醒後再說,魏元征,魏老師,你就是如此教陛下地嗎?」
魏元征額頭上汗水一層層冒了出來,他怎麼也想不到皇上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不過讓他感到奇怪的是,皇上雖然脾氣怪異,動不動的愛打人,但在色這個字上,卻從來沒有看出對女人有什麼特別的愛好「都坐下繼續喝酒,」王競堯淡淡說道:「顧斌,你也坐下,這事咱們以後再說,不要衝了這喜慶的氣氛!」
他從魏元征地面色上,開始感覺到這事不是那麼的簡單,不過這些年地磨練,王競堯已經能夠比較好的控制住自己的脾氣,他很好奇趙昺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在他的身後是不是還有什麼人在操縱著他!
國防軍將領氣哼哼地坐了下來,顧斌咬牙切齒坐在那兒,只管一杯接著一杯酒往肚子裡倒,出了這樣的一個事,宴廳中的氣氛一下緊張沉悶了起來「陛下出言不慎,得罪了顧將軍,我願代陛下向將軍賠罪!」正在冷場的時候,忽然一聲清脆的聲音說道,接著一個唇紅齒白的少年走了出來,來到顧斌面前,手裡捧著一杯酒,先向著顧斌深深一揖,接著仰頭把酒灌了進去,文武百官沒有不認識這少年地,這正是當年天子趙昺的親生哥哥,被封為成王的趙昰。趙昰封地原在漳州,受到密切監視,這次皇帝龍誕,他卻被特別批准來到泉州顧斌勉強把酒喝了下去,又把酒杯重重地放到桌上,對於這麼趙家的皇室子弟,他可從來都沒有什好感趙昰卻毫不在意顧斌的態度,為自己斟滿了酒,又走到王競堯面前,朗聲說道:「漢王力保我大宋江江,先取兩廣之地,又得雲貴,乃是朝廷的第一功臣現陛下不在,小王代陛下敬漢王一杯!。看著趙昰把酒喝了下去,王競堯心想這個十四歲的少年在真實地歷史上才應該是皇帝,後來在逃亡途中病死,從歷史上來看這人可沒有一點作為,不過面前的這個少年,談吐氣度都相當之不凡,可見歷史也不能全信!
「今日迎接西征大軍歸來,陛下設宴招待,小王沒有帶什麼禮物就為大家獻琴一曲一來以為助興,二來為陛下賠罪,不知漢王以為如何?」趙昰微笑著說道。
這可有些不太像話了,趙昰不光不說這是為了慶祝皇上龍誕才設的宴會反而以堂堂皇室之尊,竟然要為官員彈琴,雖然是為了賠罪,但也沒有這樣做的!魏元征在一旁急得連連跺腳,但趙昰卻只當沒有看到一樣「好,好!」王競堯笑著說道:「成王如此雅興,王競堯要是拒絕就有些不近人情了來人,為成王搬張琴來!」
趙是一點難為情的樣子沒有,等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