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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堅冷,唇角微揚顯得弧度柔和了許多,「她沒提啊?既是沒提,往後的事誰也料不到,你們也不必再提,大婚之後,你們要拿她當真正的蕭王妃看待。」
青鞘笑著說:「便不是蕭王妃,屬下等也對她十分敬重,樊媽媽如今恨不得把她供起來呢。」
藍寂偷偷地探頭回來,問道:「殿下,您真相信她能治好眼睛麼?」
雲少淵還沒回答,便聽到廊下傳來腳步聲,居大夫和敏先生抱著一堆書轉過廊角,人還沒踏進來,居大夫便先回答了藍寂的話,「不可能。」
他把書放在桌子上,拱手正色道:「殿下,老夫跟敏先生查了許久的醫術,除了那本古籍零星記載之外,還從一本醫志看到過,說東邊有一個國家,曾有一位女大夫用過開刀子的方式給人治病,但是,這本醫志記載的是動哪裡便治哪裡,所以落姑娘如果給您破腦治療,那麼治的便是您的頭痛,而從您的脈象看確有血瘀症狀,這點她說的是沒錯的,取出血腫起碼能讓您不再頭痛。」
青鞘懵了,「既是治不了眼睛,那還有必要冒險嗎?血瘀之症用藥不行麼?」
「若服藥能治,殿下的頭痛該會有所緩解的,但並沒有,證明用湯藥乃至針灸都無效。」
敏先生看向雲少淵,「殿下,如果不能治療眼疾,您是否還願意讓落姑娘醫治呢?」
雲少淵並未顯得失望,道:「能止頭痛也好,眼下事多雜亂,處處需要籌謀算計,頭痛一犯便諸事停擺,難以應付接下來的局面。」
其實,他對於治療眼疾一事,並未抱太大希望,只是這頭痛實在叫人難以忍受,若能止了頭痛,那麼腿上的痛楚或就不那麼難以煎熬了。
雲少淵沒有失望,但是他們幾人卻十分失望,因為在落錦書說可以治療眼疾的時候,他們是相信的。
結果兜兜轉轉一大圈,原來是治不了眼疾,只能取出血腫。
雖然取出血腫也很有必要,可到底是對治好眼疾有了希望在先,如今說不可以就變得難以接受了。
雲少淵從他們的呼吸聲便可知失望,聲音微沉地令道:「這話題打住,在落姑娘面前不許提,免得她背負太多你們那些不必要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