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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煉,早日脫離萬劫位面。」
哲言看了看同伴,眼神閃爍著,期期艾艾地道:「我我願意」
李頑點點頭,看向那四人,俱是緊抿嘴唇,不肯言聲,沃風更是仇視地看著自己,笑了笑,一揮手,道:「我們走,想受活罪就讓他們受著。」
這裡剩下五個乞丐,繼續乞討度日,虛弱地連只雞都難以捕捉。
一段時日後,饑寒交迫下,在一場大雨中,沃雨病倒。似乎受到她的感染,沃風、今雨和舞雪相繼病倒,只有天宇還能勉強撐著。
李頑再次來至他們面前,看著病泱泱的四人,還有無神坐那裡捉虱子的天宇,問道:「有誰願意跟我走?」
一片沉默無聲,最終響起弱弱聲音:「我我願意」
沃風看去,怒道:「天宇,你要背叛我們嗎?」
天宇迴避他的目光,嘆道:「沃風,你並不知道我是如何修至如此強大,我雖然出生與一個修煉家族,衣食不缺,擁有修煉資源,可是在我上頭始終壓著一些大山,只有強過他們,我才能更加強大,為此我不止一次做諂媚討好的人下人,只為了有朝一日在他們面前抬頭做人。隨著我越來越強大,曾經的強者變成了弱者,看著他們對我做出同樣的諂媚之舉,我心裡曾洋溢著不可名狀的快意。可是還有更多強者比我強,這就需要我不斷地去超越,依然做那人下人,快感漸漸地消失,直至麻木。也是這絕不甘心的意念,支撐我修至如此境界,我只要能活命,重新擁有力量,並不在意去做人下人。」
沃風有些發呆,他一生都有沃英華罩著,哪能體會到天宇的經歷,雖然都沒吃過什麼苦頭,卻是這心念並不相同。
天宇始終沒再看四人一眼,跟隨李頑而去。
大雪紛飛,已至嚴冬,幾乎無力的四人在一個屋檐下躲避,病情越來越重,卻是特異的體質讓他們難以死去。
李頑披著雪花,一片素白站在他們面前,伸手一拂,這處飄零的雪花為阻隔於外。
他看著凍得直顫抖的四人,問道:「有誰願意跟我走?」
弱弱地聲音響起:「我我願意」
李頑看向舞雪,微微一笑,轉目其他三人,再問:「還有誰願意?」
今雨早已失去以往光澤,淡而無神的大眼睛看著他,虛弱地道:「許多高級大聖者的資料都印在我的腦海里,你雖然平平無奇,卻是也知曉你一向有色中惡魔之稱,跟著你,不免會被你侮辱。」
李頑笑道:「我雖然好色,卻也知同舟共濟,冰花筒的用意誰也不清楚,或許是我們只有一起相助,才能一起脫離,因此在這萬劫位面,我不會動你們的。而且,我現在已是修至焚道境,你們卻手無縛雞之力,若欲用強,誰又能逃過我的手掌心?」
今雨目視著他,顯出掙扎之色,良久後道:「好,我願意跟你走。」
李頑再看向仇視的沃風和沃雨,搖了搖頭,卷裹今雨和舞雪而去。
嚴冬已過,煎熬過來的沃風爬在地上乞討到一些食物,爬向沃雨,餵她食物。
沃雨一直在打擺子,動也動不了,渾身長滿了疥瘡,散發著惡臭,曾經美麗的她,已是成為一個滿身膿包的醜惡女人。
李頑再次來臨,看著他們,問道:「你們願意跟我走嗎?」
沃雨顫聲道:「滾滾我不想看到你」
又傳來一道虛弱聲音:「我願意」
沃雨轉看向沃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急痛之下,道:「你別忘了他是我們的敵人」
沃風面色平靜,看著她的眼神充滿了疼惜,又轉看向李頑,道:「她現在的情況極為惡劣,我不知她還能熬多久,我只希望你能救救她,我我會因此屈從與你。」
沃雨流出傷痛淚水,連這淚水都是黑的,道:「我情願死,也不願意他救我,沃風,別忘了我們是沃家人,絕不能做出這種事」
沃風平淡地道:「你是我妹妹,從小我就疼你,愛你,為了你,我願意付出生命,絕不會看著你死在我面前」
又轉向李頑,道:「我的條件,你答應嗎?」
李頑微笑道:「我可以救她一命,但是這個條件,只限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