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彎處。他的腦袋突然連著砸在上面得啤酒瓶子一塊兒開了花,整個人無聲無息地倒下去。第二個白人感到自己的脖子被卡住,臉朝下砰地一聲砸在櫃檯上,他慘叫起來,因為玻璃杯的碎片扎進了臉。那個韓國人正要從衣服下邊掏出一把左輪手槍,但是魏斯捏住他的手腕,猛地往下一推。槍聲震動了整個酒吧,子彈穿過韓國人的腿彎,打碎了右腿膝蓋。
酒吧老闆報了jing,隨後憲兵也趕到了。魏斯因傷害罪判處了七個月監禁。在監獄裡,他從一本sof雜誌上看到了一則廣告。他打定了主意,出獄後很快就選擇了退役,前往克羅埃西亞。他選擇的這條危險的生活道路造就了他隨遇而安,走一步看一步的習慣,現在他仍然打算這樣做。
臨高的夏天酷熱難當,特別是政治保衛總局機要會議室里門窗緊閉,密不透風。為了保證無法被人偷聽,這個鬼地方連窗戶都沒有。
房間裡放置了好幾桶冰塊,從聖船上拆下了的一台電風扇吹得呼呼作響,圍在桌子旁邊的每一個人依然大汗淋漓。
由政保總局、仲裁庭調查執行局、陸軍、海軍、對外情報局、國家jing察、海關、契卡聯合舉行的每周內務安全會議正在舉行中。
代表們都盯著海關檢疫營長官陽河手裡的一疊照片,他正在絮絮叨叨地述說自己如何獲得「重大發現」的。他為自己的發現感到無比驕傲,以至於某些話顛來倒去的說了好幾遍。
「這一定就是我們一直在找的人,就是甲船上不知所蹤的傢伙。」陽河在下結論時,主持會議的趙慢熊接過照片。會議室里已經布置了幻燈機,一張張從各個角度拍攝的照片被放大後投映出來,屏幕上的是個拉丁裔白種男人,看起來不到40歲,身高在一米八以上,體格jing悍而勻稱。深褐se的頭髮披散下來直到脖頸旁邊。
在海關拍攝的那張正面照上,他正把兩手安詳遞放在椅子扶手上,被太陽曬黑的臉看來很平常,沒有顯著的特徵。只有那雙頗能吸引女人的柔和、水汪汪的棕se眼睛睜得很大,正以一種坦率的神情凝視著屏幕前的穿越眾。照片放到第五張時,引發了會場裡一陣小小的sao動。這是張在檢疫營里拍攝的背影,這個白人寬闊的脊背上紋了一幅極其醒目的圖案:一架f-14戰鬥機,正在飛越一面交叉著骷髏和腿骨的海盜旗。
「看上去很sao――」東門吹雨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怎麼?你要和他攪基?」
「我只是擔心他會引起一部分女元老的sao動。」東門吹雨說,「很可能成為不安定因素。正如薩琳娜、潘潘和門多薩小姐這三位同樣是不安定因素。」
辦公室里笑了起來。不過大家承認這個拉丁裔的面孔雖然沒什麼特se,但是粗獷的面容和強悍的身材頗有男xing魅力。很可能會得到現代女xing的青睞。
「應該把他秘密幹掉最有利於安定團結。」有人說道。
「除此以外,體檢時還發現他的肩部、腹部和四肢上有十多處明顯傷疤,」陽河說:」我們一一拍了照片,經鑑定有的是槍傷留下的,有些是陳舊xing外科手術疤痕。這些手術是不可能在17世紀做的。」
「這個人是什麼來頭?他用什麼身份入境的?」
「他是耶穌會派來的神父的隨員,」何影翻動著手裡的筆記本:」三個月前陸若華去了一次澳門,說耶穌會準備向臨高教區派出新的傳教士。這次來了四個人,一名神父、二名修士,還有就是這個人。中文名字叫做魏嵐鐸。」
「關於這個魏嵐鐸,我們有更多的資料嗎?」
「沒有,對神父和修士都進行過單獨詢問,他們同樣不了解這個人,從澳門出發前很少見到他,只知道他的隨員是由澳門耶穌會長傑蘭扎尼親自指派的――這幾位修士似乎對他的印象不佳。」
「魏嵐鐸現在在哪裡?還在檢疫營嗎?」提問的是對外情報局的江山。
「他和傳教士們現在檢疫營的一間單獨的房間裡。」陽河說,「已經在房間門口加派了崗哨。」
「那還等什麼!」代表總參出席的東門吹雨疾言厲se地說。「他是個間諜、破壞分子!潛在的危險分子。應該馬上逮捕,關進監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