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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點,為了避免類似的情況再發生,幫你讓三號火力點裡的機槍手,朝敵人打半個彈盤後,就立即轉移陣地,這樣就算敵人的炮火摧毀了三號火力點,我們的戰士也不會受到傷害。」
幾分鐘之後,三號火力點裡的機槍,朝著德軍藏身的地方射擊。舉著望遠鏡的瓦西里,很快就看到一頂鋼盔從一個彈坑裡升起,一名德國兵趴在彈坑的邊緣,望向了機槍射擊的方向,隨後舉起了手裡的手槍,朝著火力點瞄準。
「用手槍打火力點,這簡直是笑話。」瓦西里剛在心裡嘲笑了對方一句,立即意識到有點不對勁,德國兵手裡拿著的好像不是手槍,而是一支信號槍,難道敵人是用信號槍為突擊炮指示的方向?
正這麼想著,德國兵已經扣動了扳機,一發信號彈出膛後,準確地命中了火力點所在的位置。德國兵發射信號彈之後,就立即縮回了彈坑,很快,就有一發炮彈呼嘯而至,直接摧毀了暴露出來的三號火力點。
「我明白了,原來敵人是用信號彈,為隱藏起來的突擊炮指引攻擊目標。」瓦西里放下望遠鏡,對古斯曼說:「中校同志,都搞清楚了,敵人的炮兵觀測員躲在前方的彈坑裡,一旦發現我們的火力點,就立即用信號槍為突擊炮指引攻擊目標。」
被敵人的炮火聯繫端掉了兩個火力點,古斯曼的心裡憋著一股氣,可是敵人的炮兵觀測員躲在彈坑裡,他就算再生氣,拿對方也沒有半點辦法。他望著瓦西里,瓮聲瓮氣地問:「大尉同志,你有什麼好辦法,消滅敵人的炮兵觀測員嗎?」
瓦西里考慮到德軍的炮兵觀測員神出鬼沒的,要想用機槍火力消滅他們,顯然是不現實的,沒準這邊剛開火,對方就直接用信號槍為突擊炮指引了攻擊目標,到時可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瓦西里思索了良久,對古斯曼說:「中校同志,您不要著急,我立即把這件事向我的團長報告,問問他有什麼辦法。」
電話接通後,瓦西里簡單扼要地向別爾金報告了一下遇到的情況,隨後說道:「團長同志,如果不消滅躲在彈坑裡的炮兵觀測員,要不了多久,我們陣地上的火力點,就會被德國人一一清除。」
別爾金了解瓦西里,知道他這麼說,肯定是想到了什麼有效的辦法,便反問道:「大尉同志,你有什麼好的辦法,來消滅敵人的炮兵觀測員嗎?」
「團長同志,我需要兩名狙擊手和一個迫擊炮小組。」瓦西里在電話里急急地說道:「有了他們的幫助,我就能消滅敵人的炮兵觀測員。」
「用狙擊手和迫擊炮來對付敵人的炮兵觀測員,這倒是一個好辦法。」別爾金聽完後微微頷首,說道:「我立即把狙擊手和迫擊炮給你派過去。」
等別爾金一放下電話,團參謀長萬尼亞大尉試探地問:「團長同志,您看我們需要把此事向師長報告嗎?」
別爾金想起昨晚夜襲時,自己向索科夫隱瞞了下水道被敵人炸塌一事,已經讓索科夫很不滿意了,如今敵人的進攻戰術有調整,讓戰士們有些不知所措,假如不及時向索科夫報告,等他通過其它的消息渠道了解到此事,自己可以就被動了。
索科夫整整一夜沒合眼,根據自己的記憶,還原了su76自行火炮的外觀圖紙,還專門寫了改裝自行火炮的一些注意事項。他做完這一切,伸了個懶腰,正打算找個地方打個盹,桌上那部專屬於他的電話便響了起來。
索科夫一把抓起話筒,貼在耳邊說道:「我是索科夫,您是哪裡?」
「是我,米沙。」別爾金用低沉的聲音說道:「今天的情況有點不對勁。」
「不對勁?!」別爾金的話,讓索科夫的瞌睡蟲消失得無影無蹤:「政委同志,你發現什麼地方不對勁?」
「敵人正在進攻第650團和一營二連的聯合陣地,」別爾金字斟句酌地說:「他們採用了新的進攻戰術……」他把瓦西里剛剛匯報的情況,源源本本向索科夫說了一遍後,最後補充說,「我給瓦西里大尉派去了狙擊手和迫擊炮,希望能消滅那些藏在彈坑的炮兵觀測員。」
「政委同志,您剛剛說,今天進攻的敵人,所採用的戰術,和以前有很大的區別。」索科夫等別爾金說完後,試探地問:「我說得對嗎?」
「完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