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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的,終於醒悟了,傑克咬牙切齒著:「殺了他,埃爾法不動手,我來。」
這就是要殺了馬丁的原因,但她還是希望埃爾法動手。埃爾法如果此次還是優秀的話,他就能跳級,就可以當領航員了,否則的話,他就是3級,如果有資歷比他深的人,他凡事也只有先聽從領航員的話。而大部分的時候,光靠一個人是很難生存下去的。如果住在野外,需要有人打獵、撿柴、生火,晚上需要有人守夜。哪怕是領航員,也需要團隊合作才行。
而她,再來個優秀,也是要去神域的,還是讓給埃爾法來吧。
此時再不說實話,就晚了,馬丁明白這裡的隊友,眼睛雪亮的。只有求饒了起來:「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一時糊塗,對不起大家。頭,我是想你的能力那麼強,一定能躲過去的。而且都快到山口了,就算報警,你也一定能帶著我們逃掉,所以我才這樣的,對不起,我錯了,饒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犯了。」
馬丁的能力顯然比不過她和埃爾法,身上的武器也被扔到了三米開外,所以她鬆開了手。
馬丁一下就跪了下來,真是聲淚俱下,一個勁地抓著頭髮哭,哭得象個孩子一樣。
能相信這樣的人嗎?何凝煙將刀一個反手拿著,剛要上去,埃爾法一把抓住了她。
埃爾法抓住她的胳膊,對著她搖了搖頭。
「你早晚會被他害死的。」她輕聲地提醒,對於這種人,必須除去,否則她在神域永遠也等不到埃爾法來,就跟安德烈不可能再等到黃偉國來一樣。誰能保證馬丁現在羞愧難當的樣子,是出於真心、還是裝出來的。
「這個傢伙該死。」但看到馬丁這副樣子,傑克有點不忍了,不大確定地:「可他說得好象也有點道理,要不。。。還是給他一次機會?」
「好!」她說完就迅速一把抓住馬丁的頭髮,硬是將他的頭拉了起來,另一隻手上握著的刀對著脖子抹過去。不安定的危險因素,越早除去越好。
馬丁可能是嚇得,也可能是知道他應該去是,並沒有掙扎。但刀子還沒到馬丁的脖子上血管,她的手腕就被埃爾法一把抓住。
她側頭怒視,沉聲而言:「放手。」
埃爾法頭一次這樣看著她,好似眸中夾雜著的眼神非常複雜:「他還沒有鑄成大錯。」
埃爾法是最了解她的,否則也不會速度那麼快的阻止她:「等到那時已經晚了,我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
「給別人一次機會,不要變成沒有感情的人。」埃爾法也很堅決。
沒有感情。。。此時此刻,她感覺到有一絲痛心,其他人可以不理解她,可埃爾法跟著她過了二關,已經達到了一定的默契。被一個生死與共的隊友不理解,那種感覺不好受。
她深吸了口氣,慢慢地放開了抓住馬丁頭髮的手,放開了緊張得大口大口呼吸的馬丁。將刀收了回去,看著埃爾法:「到時,誰又能給你機會?」
埃爾法不做聲,但他應該明白,以後如果馬丁又犯錯的話,他要承擔後果。而後果可能很嚴重,會付出生命的代價。
看著地上躺著的二具司機的屍體,左右看看,旁邊就有樹林:「把屍體拖到那裡去,別弄髒衣服,待會兒有用。」
「好了,好了,幹活!」傑克對著還癱坐在地上的馬丁,沒個好氣地說。
馬丁用袖子抹去眼淚,趕緊地起身,跟著傑克一起搬運屍體。而埃爾法則一個人就扛起一個。
看著路德,她給了活:「去把出租車鑰匙拿過來,車的門窗關好了。」
不知道為什麼,死人比活人重很多,如果沒有男人,這種搬運屍體的活,她一個女人根本做不到。如果被路人發現了屍體,很快的警察也能知道。調取監控就能知道是哪部車,快的話,不出一小時;慢的也只需半天一天的。有可能到時車還沒開到山口,前面已經有警察設置路障了。
屍體搬到了樹林裡,她下命:「把他們制服扒了。」這個城市的出租車司機是有統一制服的,所以司機穿上制服開車的話,更不引人注意。
此時路德來了,攤開的手中有二把鑰匙:「全拔下來了,而且在車後面放了警示牌。」
如果放著警示牌,路過的車輛,有可能以為是出了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