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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本是不相信這個的,可看到秦朗的變化之後,他又陷入了猶豫和掙扎之中。
難道我也該結婚了?
常建心裏面默默的想著,隨即搖了搖頭,驅散這些沒意義的念頭。
他還是喜歡一夜還一個女人的生活,這才是他這種財閥應該做的事情。
「我這次來甌洲,其實不光是為了安卡洛,給他找俱樂部,讓他完成足球夢想。」
「而是了解伊殺教的情況。」
秦朗的臉色漸漸嚴肅下去,沉著語氣低聲對常建開口。
常建一聽到伊殺教之後,臉色頓時凝重認真下去,他看了眼周圍,見音樂還在繼續,舞會還在進行當中,隨即朝著秦朗小聲說道:「一會去酒店,我們再聊這些。」
「在西方的地盤上,伊殺教與同天會幾乎是無孔不入,這裡面的富商很有可能就存在伊殺教或者同天會的成員。」
常建的話,也讓秦朗慎重警惕了起來,立馬閉嘴不再提及伊殺教。
他自從看過了白天明所寫的筆記之後,他就對伊殺教產生了警惕。
原本秦朗只是把同天會看成是自己與龍國的巨大威脅,可白天明在最後筆跡上寫到,讓自己小心警惕伊殺教,伊殺教很不簡單的時候,秦朗這才意識到有些事情,遠遠超乎自己的掌控。
之前秦朗聽過伊殺教,還是因為斯密夫的女兒愛麗絲,她跟自己說過她媽媽被伊殺教抓走了,生死還不知道。
秦朗也在之前答應過她,要把她的媽媽從伊殺教手中救出來,前提是還活著的話。
只是秦朗的事情實在是紛雜太多,以至於現在都沒有行動。
白天明的筆記,讓秦朗對伊殺教的警惕程度提高了數倍。
原本只是把伊殺教當成是一個西方的組織勢力而已,最多也就是透著幾分邪惡。
可現在看起來,遠遠並非如此。
「舞會結束了。」常建的聲音在秦朗耳畔傳來,秦朗中止沉思,看向宴會廳。
果然這些本地的上層名流與富豪們不再跳舞了,一個個面色微紅的牽著舞伴的手,朝著外面走去。
當然也並不是都如此,也有幾個長得醜比較老的富豪,並沒有舞伴主動邀請邂逅。
但秦朗沒想到的是安卡洛這個小屁孩,竟然也有舞伴來邀請他邂逅,就是那個十六歲的小女孩。
這個小女孩金黃色的長髮盤著,頭頂帶著水晶王后冠,加上一身白裙,像是一個冰雪公主一樣。
安卡洛明顯有些害羞的低著頭,小臉通紅著。
他看了眼秦朗,眼裡面全是求救,但還帶著幾絲期待。
這小鬼頭…
不愧是異國人,果然天生對這一方面,看的比較開放。
「你如果喜歡,就去吧。」
「但需要節制,你是個踢球的球員,要以踢球為主。」
秦朗開口,對安卡洛警示了一番。
安卡洛聽到踢球,臉上的期待沒了,抗拒的不想跟著舞伴離開。
但是十六歲的女孩卻是拉著他的手,將他帶走。
常建見到這一幕,忍不住呵呵笑出聲來:「你就不怕養出一個狼崽子?要知道西方人尤其是異國人,骨子裡面都是反叛基因。」
「那不是更有趣嗎?」秦朗嘴角一撇,反問了常建一句。
常建愕然之後苦笑著搖頭,搞不懂秦朗這個傢伙,到底是什麼意思。
兩個人在凡蒂亞諾的陪同下,走出了官邸大樓,上了車隊。
「安卡洛,我明天來接他!」秦朗朝著凡蒂亞諾笑著說道。
「您放心,安卡洛的舞伴,是我一個老朋友的孫女,我相信他們會渡過一個美好的夜晚。」
「那就拜託了。」
賓利加長版車隊,緩緩離開馬德里官邸大樓,消失在夜色之下。
凡蒂亞諾揮著手,臉上全都是諂媚之色,這可都是錢啊,移動的資本,可不敢得罪。
常建自然不必說了,那可是世界前十的財閥之一,一個人的財閥就堪比一個家族。
不過前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