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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看向肯帕尼,眼中滿是笑意。
肯帕尼此刻卻是傻了眼,先是看了眼歐文,又看了眼秦朗。
兩個國家的行動代表,怎麼會齊聚艦母之上?
如果說肯帕尼只是傻眼的話,那麼此刻的基耶利尼就是如墜冰窟,所有美好的幻想都在這一刻破滅。
為什麼?為什麼自己的主子,歐文將軍會跟秦朗在艦母之上?
而且看起來,兩個人的關係如此的好?
秦朗還可以進入艦母的建築樓內,這本身就不太正常。
更讓基耶利尼無法接受的是,秦朗可是他們反武裝勢力的敵人啊,要不是秦朗派人去小鎮襲擊他的手下,也不會死了一百多人。
在如此多的人命之下,基耶利尼恨透了秦朗,恨不得撕碎了他。
但就是這樣的一個敵人,卻明晃晃的坐在自己主人的艦母之上,與主人一起喝著牛奶咖啡,還有說有笑…
基耶利尼自嘲的一笑,終於想明白了一個道理,或者說早就明白的道理。
弱國是沒有資格坐下來喝咖啡的。
歐文與秦朗的這一齣戲,騙過了他基耶利尼,也騙過了肯帕尼。
而始作俑者此刻沒看到兩個人的神色,或者說看到也不會在意。
「你賭輸了,武器庫的武器,我不必給你了。」秦朗放下咖啡杯,淡淡的一笑,對歐文說道。
歐文遺憾的聳肩,卻是一副不在乎的意思說道:「無所謂,異國不需要這些垃圾。」
他們兩個人從一大早就見了面,交流了作戰成果,協議規定等等。
最後兩個人很有興致的賭了一個遊戲,基耶利尼會不會跑過來告狀。
秦朗與歐文都選擇了會。
那麼肯帕尼會不會為了求生而屈服歐文,出賣龍國與秦朗。
歐文選擇的是會,而秦朗選擇了不會。
於是兩個人就賭肯帕尼的選擇,最終沒有讓秦朗失望,肯帕尼沒有屈服。
賭約自然要有砝碼,所以武器庫就成為了兩個人的砝碼。
秦朗若是輸了就把武器庫的槍支彈藥等等分給異國一半,如果歐文輸了那就作罷。
看似是秦朗吃了虧,可他白白的奪走了反武裝勢力的一百多條人命,作為主人的異國沒有計較,這本身就是一種勝利。
而兩個人之間遊戲一樣的賭約,再去對比肯帕尼與基耶利尼恨不得殺了對方的表現。
那就不難得出一個結論,棋手與棋子之間的差距,就在於那副棋盤。
龍國有棋盤,異國有棋盤。
但是f國的兩方勢力沒有…
這就是彼之生死,我之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