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苒也不知道怎麼了,她的眼淚越流越凶,止都止不住。
到了醫院後,任苒先簡單清理了手掌的傷口,上午的號都掛滿了,她寫病歷時手不可避免會摩擦到。
霍御銘是掛了通道進來的,同行的還有蘇月梅。
任苒見到他時,神色驟冷,手裡的簽字筆越握越緊,要不是蘇月梅的一聲苒苒將她拉回神,她可能當時就要找他質問了。
「阿姨。」
「又要麻煩你了。」
蘇月梅的狀態比上次還要差,戴了個帽子,應該是開始脫髮了。
「以後我媽的治療就有勞你了。」
任苒聽著霍御銘的話,一語未發,她拿過蘇月梅的病歷翻看起來。「阿姨,後續的治療問題我會跟霍先生說的,您先到外面休息會吧。」
她一句霍先生,就將兩人之間的距離推開了。
蘇月梅點下頭,起身往外走,給了他們一點單獨說話的時間。
任苒開門見山,直直逼問,「那份證據真是你放的?」
霍御銘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沒有正面回答,「我把我媽從原來的醫院接過來了,以後肯定會有很多人想要對付我,你給她治療,我放心。」
「你放心我,所以就害我是嗎?」
霍御銘輕搖下頭,「苒苒,除此之外我沒有別的辦法。」
「你總是把害人的理由說得這樣冠冕堂皇,霍御銘,請你出去,我不想再見到你。」
她態度從冷淡變成了冷漠,「如果可以的話,你給阿姨重新找個醫院吧。」
「你也知道的,我媽……撐不過多少時間了,況且我的事勢必會連累到她,我不想她最後是被人害死的。」
病人進了醫院,任苒不能也沒有資格將人往外推,「我防不勝防,不是因為我信任你,而是因為我想著你不至於來害我,原來是我料錯了,你可以算計所有人,包括我。」
霍御銘的臉色變了變,他解釋再多都沒用,他確實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凌家的事,傅城擎跑前跑後地出力,要不是打小一起長大的情分在,這時候誰還敢湊這熱鬧?
「霍御銘把他老媽送到仁海醫院去了,主治醫師是任苒。」
凌呈羨吸了口煙,沒說話。
「分明就是狼狽為奸,前腳剛把你家害成那樣,後腳就又搭上了關係。」傅城擎捏著手裡的煙盒,「這兩人一個都不能放過,你可別再心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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