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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起來,感覺自己有些無趣道。
「武王宗的可還有人不服,不服的趕緊上來,讓姑奶奶好好的揍一頓。」
那囂張的話氣得武王宗弟子直瞪眼,全都轉頭看向該宗所有眾師兄弟,才發現好像只有一個秦烈未上場。
畢竟秦烈雖姓秦,卻只是秦家的一個私生子,在武王宗並不多受宗門待見,更不要說是秦氏一脈。
「秦烈現在該你上場了,大家將所有的丹藥給他,若上去輸掉的話,你就是整個武王宗的罪人。」
作為秦氏一脈的天之驕子,秦毅完全將責任推向秦烈,可謂是誅心之言。
起初未曾出一言的秦烈,接過所有的丹藥心中竊喜不已,有了這些丹藥他就可以離開武王宗,修煉到靈武皇九層巔峰也不是問題。
「這可是你們求我上去,可不是我自願一戰,再說武王宗擂台保不保得住,又關我什麼事。」
話一說完踏地飛縱而上,振得地面一陣塵頭飛揚,讓武王宗弟子個個灰頭土臉,吃了一嘴的灰塵。
「你發肆,秦烈。」
秦毅氣得一聲大吼,讓武王宗主臉色不好看。
雲雷也被孫思敏的話給吸引轉頭,修為還行能奪得武王宗之擂,想必身上丹藥應該不少,一切全被他給猜中。
「雷兄得罪了。」
青守義手握玄木劍,對著雲雷就是一劍斬去後,劍塵直沒擂台之中鎖定。
雲雷側身避過青守義一劍,感覺腳下有些不太對勁,連忙幾個旋轉身游到擂台邊緣。
見到他剛才所站之處,兩根青木藤從擂台直衝而出,還好躲避得夠及時,要不然不是被刺中身體就是被纏住。
「那位師兄可借雷屬性靈劍一用。」
秦烈上得擂台並沒有出手的意思,就是感覺孫思敏挺有趣,若自己活得如此灑脫該多好。
「聽說你叫秦烈是吧,雖姓秦好像在武王宗並不多受待見,又何必上來趟這趟混水,難不成想讓本小姐揍你一頓再下去。」
孫思敏雖說出這番話,但她也並沒有過多刺激秦烈,畢竟也是一個可憐之人。
「思敏小姐我無意冒犯,只是上來走個過場而已,接下來還請多多指教,不過還請先不要動手,我有幾
句話需向武王宗交待。」
「沒事還請自便。」
秦烈看見遠方的秦宗主,再看向下方的武王宗弟子道:「我秦烈雖姓秦為武王宗弟子,但自今日一戰後退去武王宗,隨母姓改姓李和武王宗再無瓜葛,思敏小姐不要留手請。」
這話可把武王宗主秦子明氣得不輕,他這是要公然脫離秦家,當著眾人的面在打他的臉。
或許武王宗所有的人,都不知道秦烈真正的身份,才導致今日的事情發生。
十八年他只身前往追雲山,在斬殺一隻聖級追雲獸後身負重傷後,得秦烈的母親李雅方照顧而心生情素,相處一月後的他獨自離去。
不曾想三年後才得知,李雅然在兩年前曾生下一子,半年前竟被一夥土匪貪圖美色至死,孩子從那以後下落不明。
大膽的土匪連他的女人也敢動,一怒之下的他親自提劍走出宗門,將一夥土匪斬盡殺絕。
就在三年前才發現,混跡在乞丐的當中的少年,那就是自己未曾見過一面的孩子。
自己不好出面尋回,只好暗中讓人叫旁支的一位長老,將其收養取名秦烈收入宗門,也是自己虧欠他太多更疏忽照顧。
此刻的雲雷得其一位師兄借劍,一劍滑過靈劍道:「好劍。」
只見劍身經他手指一抹間,劍身咤哪間雷光閃爍時,青守義也不放過此時機,手拄劍靈藤再次從擂台中而起。
有雷屬性靈劍的雲雷,飛空而起快速反轉旋動身形下沖,手中的雷靈劍橫起,道道雷光飛向四面八方。
兩條靈藤在他手中,化成無數的碎藤落滿一地,拄劍的青守義更是被震得後退,不得不拔出擂台中的劍相攔。
並沒趁勢追擊的雲雷,一步步的朝青守義走去道:「是你自己飛下擂台,還是我親手打你下去。」
青守義心中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