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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就準備往酒店走去。
「哎,大茶壺,你......」
「你不要說什麼,大鼻子這小子,我大小就認識,跟他在一起準會倒大霉,而且我也知道他的身份。」
別說,大茶壺這傢伙看起來悶不做聲的,但是心裡卻葉門清,危機意識也還挺不錯。
「大茶壺,你既然知道他的身份,那就更不能因為一點私人恩怨耽擱這種公事......」
胡慧中眼看已經暴露身份了,也就沒有過多的推諉,想要從大義的角度來留住對方。
「我不是有意推卸責任,我是真的不想和他合作,你是不知道他有多坑人,小時候我和他一起去偷花生,他讓人抓住了,硬說是我叫他去偷的,結果他屁事沒有,我被師傅打一頓。
大一點以後,有一天他想出辦法去搞錢,我們一起去搭檔,我做牌給他,他贏了錢,卻對我一毛不拔,而且莊家發現,有來找我茬,害得我動手打架,被警校開除。
警校讀不了,我就只能出來做事,我把他當兄弟,告訴他想要找個地方開一個賭場,他聽了我全盤計劃後,等我投入本錢了,才和我說自己已經是警察,還帶著其他人來抓我......
你說說,這種人我怎麼和他合作呢?」
大茶壺說起陳家駒,頓時覺得自己一肚子委屈。
「今天大茶壺真的發現我了嗎?」
躺在床上,陳家駒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之前在大廳他還真想著出去故意丟一些錢,然後進酒店大廳找一找,畢竟有捲毛那個例子在,丟一百找回來五百呢。
結果他的計劃還沒有來得及實施,就直接被張品拉住,告訴他自己身份暴露了。
於是他頓時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作為一個自以為非常厲害的警察,他覺得自己偽裝技術還是很不錯的,所以他乾脆把責任歸咎於自己和大茶壺太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