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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帶上,就好像……好像師父在我(身shēn)邊一樣。每一次熬不下去的時候,我都會去想想師父,為什麼師父能熬過去,我熬不過去呢?我(身shēn)為師父的首席大弟子,一定要給師父長臉,我要出人頭地,成為師父的驕傲!」
說到這個,虎子眉飛色舞,神采煥發,仿佛還是記憶里的少年,眉眼間全都是活潑氣息。
輕歌低聲溫柔的笑,「你是她的驕傲。」
「夜公子,我會竭盡全力幫你拿到赤龍果,你一定要帶我見到師父。」
「好,一言為定。」
「……」
那片樹葉,已經不僅僅是輕歌的輪廓光像了。
它是虎子的希望,信仰。
只要有太陽的地方,虎子就會把樹葉拿出來看,思念著遠方的師父。
「這樹葉上的美人兒,就是你的師父?」慕容川、張離人結伴而來,說話者便是慕容川。
虎子收起樹葉,警惕地看著慕容川:「對,是我的師父。」
慕容川兩眼放光,「天域女帝名不虛傳,你師父可真美,她還缺男人嗎?(身shēn)強力健幽默風趣的那種。」
「與你無關。」虎子道:「我師父(身shēn)旁的男子,必是世間最優秀的男兒,絕對不會是對著熊(肉rou)流口水的人!」
「小兄弟,你侮辱誰呢?」慕容川來氣了:「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
慌,老子吃你家(肉rou)了?」
輕歌面色一黑,她是虎子的師父,這傢伙還真吃了虎子家的(肉rou)。
張離人說:「老大,聽說天域女帝喜(愛ài)十三歲的少年,那種細皮嫩(肉rou)的,你這樣皮糙(肉rou)厚的,人也看不上。」
慕容川怒氣沖沖:「你懂個(屁pi),老子這樣的,才最有魅力,你們一個個都還是男子,怎麼如此膚淺?好看的皮囊到處都是,像老子這樣有趣的靈魂,世間少有。」
虎子驚了,世上怎麼還有這樣沒皮沒臉的?
輕歌扶額,無奈。
她喜歡十三歲少年的事,怎麼人盡皆知。
她的形象,一落千丈啊……
都怪那隻臭狐狸,用心險惡!
那側,(熱rè)鬧了起來。
輕歌斜睨過去,只見皇甫齊帶著賀蘭(春c混)去了無量公國的營地。
「你們來做什麼?這裡不歡迎你們。」十三皇叔冷著臉說。
賀蘭(春c混)不惱,蒼白的笑:「十三皇叔,此事因我而起,小公主(身shēn)體一向不好,不看看她是否安好,我寢食難安。」
「你啊,就是太善良了。」皇甫齊心都在疼。
輕歌雙手環(胸xiong),戲謔的看一齣好戲。
賀蘭(春c混)哪裡是去看小公主是否安好,擺明了是去看看小公主死了沒。
「善良?」十三皇叔嗓音中氣十足,略有怒意:「皇甫太子,這降龍的江山,遲早要斷送在你手中。」
「十三皇叔,我敬你是長輩,以往對我也不錯,你可別為老不尊,奉勸你一句,這是降龍的地盤,由不得你們來興風作浪,隻手遮天!」皇甫齊道。
「二位回吧,我們公主,不想見髒東西。」十三皇叔悶哼一聲,吹了吹白花花的鬍鬚。
「不見便不見,當本宮稀罕見一個快要入土的病秧子?」皇甫齊一甩袖,就要走,賀蘭(春c混)抱著他的胳膊,淚眼汪汪:「太子,不看看小公主,我難安。」
皇甫齊打心底里疼(愛ài)賀蘭(春c混),「你啊……」
營帳的帘子被人掀開,樓蘭推著輪椅走出,小公舉阿柔便坐在輪椅之上。
賀蘭(春c混)看著活生生的小公主,面色微變,表(情qing)好是精彩。
輕歌唇角蔓開一抹嘲諷的笑。
小公主的臉上,還有著格外明顯的手掌印。
「皇姐刺你一劍,皇甫齊打我一掌,還要如何?」小公主問。
「你也能跟阿(春c混)相提並論?」皇甫齊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阿(春c混)天賦驚人,未來可期,你已是要準備後事的